“你不要脸!”
凌骁拉着她的腕子一拽,直接将她拽进了房里,然后反身将她按在了门板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
月瑶还想骂他,被他堵住嘴连气都要喘不上了。
“我不……”
“不想在这?”他睁开眼,晦暗的眸子旋涡一般深不见底,“那换个地方?我听说换地方就是换风水,兴许也有用。”
他早想换地方试试了。
他抱着她就要去拉门,月瑶吓的忙攥住他的衣襟,嫣红的眸子慌乱不已:“不,不要,就在这。”
她这副样子出门,还活不活了?!
他心口一跳,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
他难得好说话的停止了要出门的动作,吻上她动情的眼睛:“阿瑶,这可是你自己求我做的。”
屋内的烛火跳跃,暧昧的声息此起彼伏,又是一夜无眠,惊扰了春夜。
月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一睁眼,看到凌骁餍足一双眼,他勾唇:“醒了?”
她又闭上了眼。
他撩开帐子,拿了床边热着的蜂蜜水,一手搂着她坐起来,将蜂蜜水喂到她唇边:“喝口水润润嗓子。”
他如今已经熟练了,她早起总要喝口水,尤其是昨夜她嗓子就有点哑了,所以他体贴的早早准备好了蜂蜜水。
月瑶喜甜,而且嗓子本来也不舒服,唇瓣尝到了那一点点甜腻的水珠,喉头滚了滚,原本想和他置气,但又很不争气的张嘴喝了下去。
“还要不要?”他见她一碗都喝了干净。
她摇摇头,终于睁开眼看他:“你怎么还在?”
这都中午了,按理说这个时候他早该出门上朝了。
他温声道:“我今日休沐,在家陪你。”
难怪昨夜发疯。
月瑶木着脸推开他,想要起床。
门外传来春儿的声音:“侯爷,夫人,刘太医来请脉了。”
自从凌骁请了刘太医帮忙给月瑶看诊过之后,刘太医便隔五日来一次,给月瑶请脉,一来是确认她是不是有孕,二来也是更方便为她调理身子。
这段时间以来,刘太医都是中午来,这个时候月瑶也都起床了,可今日……
月瑶忙道:“请刘太医稍等。”
“是,奴婢已经将刘太医请到前厅喝茶了。”
凌骁将月瑶拉回来:“你急什么?”
“回头让人知道我睡到中午才起?”月瑶瞪他。
“刘太医不敢嚼舌根。”
“我又不像你不要脸皮。”
凌骁凉飕飕的睨着她:“你再说一遍?”
月瑶忽然反骨上来了,壮着胆子迎上他的眼睛:“我说我……”
他冷飕飕的道:“你别以为昨夜做过了我现在就不舍得动你了,要不让刘太医再等一个时辰。”
月瑶喉头一梗,险些咬了舌头,嚣张起来的气焰瞬间灭了大半,憋屈的咽回去。
她小声道:“我说我想起床了。”
他看着她这副老实的样子,冷哼一声,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亲自熟练的帮她穿好衣裙。
随后,春儿几个丫鬟端着面盆进来,给月瑶洗漱。
凌骁也穿戴整齐,走到外间,剑霜便给凌骁汇报情况:“曹姑娘今早上进宫面圣,亲自向陛下呈上了曹源的种种罪证,其中牵扯到陈相的罪证也一并呈上去,陛下大怒,已经命人彻查,献王已经被幽禁,陈相朝中势力也被咱们提前拔除,陈相这回,必定是回天乏术了。”
“不可掉以轻心,还是盯紧他。”
“是。”
剑霜顿了顿,又提了一句:“陛下可怜曹姑娘,又为了嘉赏她大义灭亲,封了她做嘉敏县主,她说,想要答谢侯爷。”
凌骁神色漠然:“曹竹心的事不必管了,把陈相盯紧点,不能给他半点翻身的机会。”
“是。”
凌骁回到里间,春儿已经给月瑶将发髻都盘好了,三千青丝盘起来,露出了纤长的颈子,上面暧昧的吻痕已经被粉遮住,细看却还能隐隐看到些许粉色。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那截颈子眸色晦暗。
月瑶有些困倦的睁开眼,看着镜中的他:“出什么事了吗?”
她见他一直没说话,还以为遇到了棘手的事。
他走近了两步,亲自拿了一支珠钗为她簪上:“没什么事,莲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