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涅罗约翰用两根染血的布条捆住了她的手和脚,接着给她的头套蒙上布袋,接着在一片黑暗中,拉涅罗约翰似乎不知从哪搞来了一匹马,他将陈昼头和脚向下地放在马背上,然后骑了很长一段时间。
陈昼很快就觉得头晕目眩,马匹不像汽车,每次马蹄腾空到落下的间隙里,全身的重力全压在她胃部,血液都会下坠到她的头顶和脚底,不过好在在她脑溢血挂掉前,拉涅罗约翰被人拦了下来。
“唔喂,停下。”
马被勒住停下,在原地踏步,发出喷鼻子的声音,陈昼在马背上晃了晃,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一个粗犷的男声似乎从远处传来,“说的就是你。你马背上载着什么?一个女人吗?”
“是的。”拉涅罗约翰问,“你要将我拘捕下来吗?”
然而,对方却发出一声嗤笑,“我才懒得多管闲事,老兄,看好这块牌子。”
“那是什么?我不认得上面的字。”
“过路费,一枚银币,一个名额。”
“这也太贵了吧,其他地方最多一枚铜板唉。”
“没错,但这是威尼斯商业共和国建的桥,”男声说,“一枚铜板是过路费。”
“剩下的呢?”
“是针对你们这些外国人的爱国主义。”
拉涅罗约翰从口袋里掏了半天,终于找到两枚银币,“拿去,九个铜板的爱国主义。”
男人收下钱,在手上掂了掂两枚银币,过了会儿低声说道,“还有一枚呢?”
“什么?”拉涅罗约翰问。
“你这匹马不是喘着气吗?”
“马也要付钱?”
“一枚银币。”
“你这可不太公道啊,怎么,马也分本地马和外地马?”
“少啰嗦,快掏钱,要么就别从这过。”
“可是两旁都是河,”拉涅罗约翰说,“如果我不从这里过,我要怎么过去呢?”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男人懒洋洋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你敢不掏钱靠近这里一步,我就把你脑袋削下来。”
“算了,把钱还我吧,我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绕。”
“什么钱?我怎么听不懂。”
“我刚刚不是给了你的两银币。”
“你说这个啊,这笔钱已经入了威尼斯的国库。”
“我看是入了你的口袋吧。”
“你再废话一句,我的箭就射穿你的脸。”男人忽然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是完全不能通融,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什么诚意?”
“你马背上的那个婊子。”男人说。
“你是指她吗?”拉涅罗约翰问,他将陈昼从马背上拉起来,然后把她脸上的布袋拉下来。
陈昼早就被马颠了一路,现在好不容易被扶起来,难受得厉害,面色十分苍白。
“对,你把她交给我玩一晚上,我不但可以让你从这里过去,还能把两枚银币还给你。”
陈昼精神不振地抬起头顺着说话的声音抬头看去,发现是一名威尼斯的士兵,他的手臂搭在哨塔的半墙边缘,自上往下看着他们,在哨塔的旁的河谷上,有一座桥,入口的位置有一道闸门,是关闭的。
“这听起来似乎很划算。”拉涅罗约翰想了想说,“好的,我们成交,我想你可以下来取走你要的东西了。”
听到拉涅罗约翰爽快的同意后,那名哨兵眼前一亮,“你做了个明智的决定。”
他从哨塔上放下绳子下来,来到拉涅罗约翰的面前。
“我没怎么来过威尼斯,所以你得明白,有些时候,我对这些风土人情有些不太了解。”拉涅罗约翰一边摸索着将陈昼提起来,一边絮絮叨叨地说。
陈昼一言不发,她紧闭着眼睛,想着该怎样从眼下的情景中逃脱。
“没关系,把她递给我就好。”士兵催促着说。
“所以如果没有你给我解释,我可能都不知道可以这样处理这类问题,”拉涅罗约翰一边说一边将陈昼的双腿固定在马鞍的两边,“所以真的,谢啦,兄弟。”
“你好了没有,我说,把她递给我就好。”
“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拉涅罗说着从马匹的布袋里拿出一柄小的,半新不旧的斧子,他在手上掂了掂,然后看着那名哨兵说,“但是,我,真的,不:()穿越成伯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