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彼此间的情谊也在这一路的相伴中愈发深厚。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陈青与苏婉儿在这村落中已度过了五六个春秋。
他们二人琴瑟和鸣,相濡以沫,宛如世间所有平凡而幸福的夫妻一般,日子过得平静而惬意。期间,并未有任何意外之事发生,仿佛他们的结合本就是天经地义,无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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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几年间,苏婉儿还为陈青生下了一个儿子。陈青的发妻一直未曾生育,因此他对这个儿子格外珍视,满心欢喜地为他取名为“襄儿”。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
一日,苏婉儿看着年幼的儿子,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惆怅,她对陈青说道:“你我本是虚假的姻缘,终难以成为真正的夫妻。如今我想,是时候该离开你了。
只是可怜了这孩子,生下他,却又要让他在这世间受苦,唉,我真不该如此啊!”
陈青听闻,大惊失色,急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娘子何出此言?你我夫妻多年,虽无媒妁之言,却有夫妻之实。况且这些年,我们相互扶持,感情深厚。
若我时来运转,挣得些许钱财,定与娘子一同回归家乡,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你怎能说走就走?”
苏婉儿轻轻摇头,眼中噙着泪花,叹道:“公子的心意,我自是明白,也感激万分。只是我不愿在他人面前卑躬屈膝,仰人鼻息。
我不想成为那被正妻猜忌、只能默默照顾孩子的小妾,每日听着孩子的啼哭声,却又无能为力。这样的生活,并非我所向往。”
陈青赶忙替妻子表明态度,说妻子绝非善妒之人,苏婉儿却只是默默不语。
过了月余,陈青所在的学馆暂时放假,他便与张景山之子商议一同外出经商。
他将此事告知苏婉儿,说道:“我思量着,只凭在这学馆中教书,难以过上富足的生活。如今想要尝试经商,或许还有机会积攒些钱财,待日后衣锦还乡。”
苏婉儿听了,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
到了夜里,万籁俱寂。苏婉儿忽然起身,轻轻抱起熟睡中的儿子。陈青被她的动静惊醒,睡眼惺忪地问道:“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婉儿看着他,平静地说道:“我要走了。”陈青一听,瞬间清醒,急忙跳下床,想要拉住她。可还未等他赶到门口,苏婉儿已抱着孩子消失在黑暗之中。陈青呆立在原地,心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待他缓过神来,才渐渐意识到,苏婉儿或许并非凡人。只是此事太过蹊跷,他担心自己若是说出真相,定会被人当作疯子,于是只好找借口说苏婉儿回娘家探亲去了,以此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陈青离家之时,曾与发妻赵氏约定,年终必定返家。然而,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陈青却如泥牛入海,音信全无。
村里渐渐传言,说陈青已客死他乡。陈青的兄长见赵氏年纪轻轻守寡,且无子嗣,便想为她另寻一门亲事,让她改嫁。赵氏心中思念丈夫,坚信他不会轻易离世,于是与兄长约定,再等三年。
这三年里,她每日只靠纺纱织布维持生计,生活过得极为清苦,但心中的信念从未动摇。
翌日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得一片火红。赵氏如往常一样,起身前去关闭屋门。就在这时,一位女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神色略显慌张。
女子开口说道:“我从娘家回来,不想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天色已晚。见姐姐独自居住,便想求姐姐让我在此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赵氏见她楚楚可怜,心生怜悯,便将她让进屋内。
来到房中,赵氏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只见她二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秀丽,风姿绰约。赵氏心中欢喜,便与她同榻而眠,还一同逗弄她怀中的婴儿。
那婴儿皮肤白皙,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煞是可爱。赵氏看着婴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叹道:“我这未亡之人,却无此等福分,膝下无子。”
女子听闻,微微一笑,说道:“我正嫌这孩子累赘,姐姐若是喜欢,不如让他做姐姐的孩子,如何?”
赵氏心中一动,但又有些犹豫,说道:“妹妹你肯定舍不得这亲生骨肉,就算你忍心,我也未曾生育,没有奶水,又怎能养活他呢?”
女子却不以为然,说道:“这并非难事。当初我生下这孩子时,也曾无乳,只服了半剂药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