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也不许少!”
孙文举神色从容,摆了摆手,道:“村长莫急,吃喝玩乐之事,我确有为之,但说我骗了诸位,这我却不认。这些日子,吃穿用度,加上这身行头和这只八哥,已花费大半银两,如今实在无法如数奉还。”
“你这无赖!”村长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抬手便是几巴掌,打得孙文举脸颊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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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举捂着脸,委屈道:“日期尚未到,我亦未曾逃离,村长为何这般打骂于我?”
“你这骗子行径,就该挨打!”村长身边的几个壮汉也满脸怒容,手指着孙文举,齐声责骂。
“我孙文举绝非那等言而无信之徒!”孙文举挺直腰背,理直气壮地对村长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们若有本事除了那巨蟒,便来干涉我。何况,我们事先有约,在除蟒之前,不可对我行事加以干涉。”
村长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好!你给我记着,若到时候除不掉那巨蟒,我们定要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言罢,村长带着众人拂袖而去,临走时还狠狠瞪了孙文举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村长等人离去后,孙文举却似无事人一般,依旧在客栈中呼呼大睡,仿若外面的责骂与质疑皆与他无关。
客栈老板在给孙文举送饭时,也忍不住劝道:“年轻人啊,你本应走正道,为何要做这等坑蒙拐骗之事呢?你看你,得了银子便这般胡天胡地地挥霍,到时候若除不掉巨蟒,可如何是好?那些村民岂能饶过你?听我一句劝,赶紧去请些猎人来,准备准备,或许还有转机,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孙文举微微皱眉,反问道:“老板何出此言?我怎就坑蒙拐骗了?”
老板长叹一声,道:“这三十两银子,你没几日便花了大半,买这些华而不实的衣物有何用处?还养这只鸟,白白浪费钱财。如今离除蟒之期不远了,你却毫无动静,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孙文举却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下月初一我自会动手,早一天晚一天皆不可行。”
老板一愣,满心疑惑道:“为何非要初一?这初一你能请到谁来助你?莫不是在痴人说梦?”
孙文举却不再理会老板,只顾埋头吃喝。老板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
随着除蟒之日愈发临近,孙文举依旧我行我素,吃喝玩乐,全不把此事放在心上。村民们知晓后,皆怒不可遏,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只盼着初一早日到来,看他如何收场。
终于,初一这日来临。清晨,孙文举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后,身着那身崭新的绸缎衣衫,精神抖擞地来到一条官道旁静静等候。
众人皆满心狐疑,不知他此举何意。从辰时等到巳时,只见远方尘土飞扬,旌旗蔽日,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渐行渐近。原来是王爷率着侍卫、侍从、官员等一行人,因公事路过此地。
此时,孙文举竟毫无惧色地挺身而出,拦住了队伍。他声称自己有稀世珍宝要献给王爷,侍卫们大惊,将此事火速禀告王爷。
王爷闻听,心中好奇,便命人将孙文举带到跟前,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宝物要献给本王?”
孙文举见了王爷,纳头便拜,高声回道:“草民孙文举,愿将龙肝凤髓献予王爷。此等宝物,珍稀无比,天上唯玉帝得以享用;人间则唯有王爷这般尊贵之人,方配得上这绝世珍馐。”
王爷一听,脸色微变,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王的肝是龙肝?莫不是在戏弄本王?”
孙文举连忙磕头,解释道:“王爷息怒,草民岂敢有此等大不敬之心。草民所言的龙肝凤髓,实则是巨蟒之肝与八哥之心。那蟒肝可助人延年益寿,保王爷福寿康宁,而八哥之心与蟒肝相佐,相得益彰。
天上玉帝皆以此二者为食,王爷身份尊贵,享用此等宝物,自是再合适不过,也唯有王爷这般贵人,才有福消受这世间罕有的美味。”
王爷听他这般解释,不禁转怒为喜,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有些巧舌如簧,能说会道!只是,你两手空空,何来的龙肝凤髓?莫不是在消遣本王?”
孙文举赶忙答道:“王爷恕罪,那凤髓草民已安置在客栈,只等王爷驾临,便即刻献上。只是这龙肝,获取却有些棘手。”
王爷好奇问道:“有何棘手之处?”
孙文举恭敬回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