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和七长老满脸惊恐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
几人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多谢仙女不杀之恩,多谢仙女不杀之恩呐!我们这就马上去给您寻找婆婆,请仙女稍等片刻!”
话音刚落,两人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起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匆忙地前去为那位神秘的小丫头找寻婆婆。
“呵呵呵……我就要见到婆婆了呀,想想都很开心呢!”小丫头拍着小手,很高兴的样子。
刘月明被这天真可爱的妹妹给整不会了,尴尬的咳嗽着“咳咳……小妹呀!咱先不说那些,低调,呵呵,低调……”
与此同时,一旁的刘阳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他哆哆嗦嗦地俯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几乎要埋进泥土里,战战兢兢地说道:“上神大人啊,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小人在刘家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连放个屁都没人在意。”
“哦,你说说为什么?”
“上神啊!我们刘家、家中大小事务根本就没我说话的份儿,那些谋害您的勾当全都是那可恶的郡主背着我干的呀!我对此真的一无所知,还望上神明鉴呐!”
刘月明冷冷地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如烂泥般的刘阳,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愤怒,她厉声喝道:“哼!你可知晓你那孽子在赤龙宗是如何处心积虑地加害于我的?那郡主恶妇与你所生的逆子简直心如蛇蝎、阴险狡诈至极!今日我倒要问问你,像这般恶毒之人,我究竟应不应该将其斩杀以绝后患?快说!”
事实上,整个刘家上下对于这位郡主都颇有微词,并不怎么待见她。
只是后来知晓了她所犯下的这些滔天罪行后,由于忌惮她尊贵的身份背景,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选择视而不见、装聋作哑罢了。此刻又在生死关头,谁还在乎那些呢!
只见刘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开始拼命地磕头叩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上神大人啊,请您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这毒妇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啊!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她如此欺凌折磨,真是苦不堪言呐!”
刘阳一边哭诉着,一边用手抹着眼角的泪水:“平日里,这毒妇仗着自己是郡主的身份,嚣张跋扈,根本不把我这个做丈夫的放在眼里。”
“只要稍有不顺心,她便张嘴就骂,那话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仅如此,她还动不动就抬手打人,下手可重啦!您瞧瞧我这身上,到处都是她留下的伤痕啊!呜呜呜”说着说着,刘阳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兴许是哭得太过伤心,刘阳突然伸手猛地一撕,将自己的上衣扯烂开来,露出了满身狰狞可怖的伤疤。那些伤疤纵横交错,有新伤也有旧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刘月明,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结结巴巴地说道:“卧槽,咳咳那个,你还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吧!你说说你,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咋能活得这么窝囊呢?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啥好了。算啦,不说这些了”
就在这时,刘阳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止住哭声,急切地对上神喊道:“上神大人啊!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真的不想死啊!对了,小的听说这次害您的可不单单只有这毒妇一人,还有一个早已飞升上界的老怪物跟她狼狈为奸呐!”以后若是在上界遇到他,绝对不要放过他。”
刘月明那原本紧绷的面容此刻稍微舒缓了一些,但眼眸之中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直视着刘阳,缓缓开口道:“刘阳,今日我前来便是要向你讨个说法。你可知晓,你那孽子竟诬陷于我,污蔑我侮辱同门女子,更可恶的是,他竟敢造谣我杀害同门,致使我不仅被废去一身修为,甚至连记忆都遭人抽走,令我如行尸走肉一般,只能沿街乞讨为生,如此行径,你说说,他是否该死?”
刘阳闻听此言,浑身一颤,忙不迭地叩头谢罪,诚惶诚恐地回应道:“上神息怒啊!关于犬子所犯之恶行,我们虽未亲眼目睹,但也有所耳闻。此子当真心如蛇蝎、手段狠辣至极,其阴险恶毒之行径令人发指。”
“想那贱妇所生之子,犹如狼崽,生性本就恶劣不堪,早已腐朽败坏至骨髓深处,实难教化改正。这般孽障,根本不配身为我刘家之人,死有余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