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7月11日,公孙赋早早地就醒来了,在楼下跑步,之前上大学的时候他就经常和宿舍里的朋友一起锻炼,不过说到他的宿舍也是有够奇葩的。
一共六个人,大二还因为一个舍友有精神休学回去治疗了,走了以后公孙赋收拾他的地方的时候,还找到很多把水果刀。
感情之前这个哥们一直开玩笑说的“捅死你们哇?”不是开玩笑的,他们也真是感谢多年室友不杀之恩啊。
这一下宿舍就剩下了五个人,关系都还不错,一个学习委员,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根本不管他们在宿舍怎么折腾,他们四个经常晚上一边打游戏一边抽烟,搞得宿舍内乌烟瘴气的,最严重的一次,这个室友半夜醒来上厕所。
结果抬头第一眼,屋内全是白烟,起来大叫道。
“着火了!”
下床之后才发现他们四个一起打游戏还抽着烟,也算是闹了不少乌龙。
如今也各自都在为自己的家庭奔忙,这些兄弟们关系都很好,之后一定也要提醒他们一下,但愿都能够躲过这场天灾。
公孙赋,跑完步买完饭之后便回到家中,把安玲珑叫起床后自己也吃起了早餐。
不过这会儿他在琢磨的是什么时候前往北美,这一次泰国的行动国家方面应该是直接盯上自己了,怕短时间之内是不能够再次行动了,要不然一时间暴露的就太多了。
只能等八月中旬了,这样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就完全够用了,自己此次北美之行还有一个目标,最后还有三到四天的时间提前与国家沟通一下,告知他们让他们做准备。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哦哦,灵韵啊,怎么了?在哪?好的等着我马上到!”
挂完电话的公孙赋拿上最后一口包子,来到小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省二院,有点赶,您稍微快点!”
现在家里就一辆车,安玲珑上班要开,所以自己就只能打车,早知道他真的就会再多买一辆。
刚才确实是顾灵韵打来的电话,她妈妈急性脑梗进了急诊,现在正在进行手术,具体情况还不太了解,需要过去了才能知道。
这小姑娘挺命苦的,早年她的妈妈家里也困难,几十年前村里面的还有买媳妇的,她妈算是被娘家卖过去了。
她爸岁数太大了,而她妈妈生下灵韵的时候就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她爸不能干活,家里内外全是她妈妈一个人操办着。
在前些年她爸走了以后,家里更是困难。她爸爸下葬的时候大伯家二伯家全来捣乱,她们家还就她一个姑娘,村里管这个叫吃绝户。
逼着她们搬离了村子,而家里的她爸留下来的房子也被她大伯家的儿子占了,孤儿寡母村里面根本没人会管他们。
现在灵韵大了来到了石家庄上学并且留了下来,她妈妈也就跟着一起搬了过来,但一直操劳,也落下病根,如今突发脑梗,她自己手里面怕是也没有多少钱了。
身边的朋友能借的都借了一个遍,父亲家这边的亲戚自是不会管他们,不来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自己姥姥家那边更不用说了也是多年没有联系,所以现在只能打电话给公孙赋了。
医院急诊科外,顾灵韵静静地伫立着,焦急的情绪如阴霾般笼罩着她。她身着简约的白色短袖衬衫和牛仔裤,苗条而匀称的身材在略显清冷的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那长长的高马尾,往日是她干脆利落风格的象征,此刻却无力地垂着。
她的面庞苍白,秀眉紧蹙,眼眸中满是担忧。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顾灵韵不时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交握,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偶尔,她会抬起手轻揉太阳穴,试图缓解那快要炸裂的紧张感。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门,那是连接希望与绝望的通道。双脚不自觉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不安。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是他!这是个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人。她的心猛地一跳,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她知道他有女朋友,可能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他的妹妹,所以这份情愫从未表露过。
此刻,公孙赋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妈妈的手术费不够,而他的出现,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顾灵韵看着公孙赋一步步走近,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