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仅留下了不到一千人。
到了六号凌晨单长盛起来上厕所,才发现整个车站的工作人员早已经不见踪影。
当他来到大街上的时候他发现路上全是撞坏或者扔下的车子,车子拥堵着,显然是已经被抛弃到了这里。
所以他才联系公孙赋,不到五点半左右他来到了西广场,坐在这里瞅了一支烟,看着眼前萧条的情况也是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飞机他早就看过了显然同样没有办法。
公孙赋快速从石家庄掠过,一扫便发现了在西广场上抽烟的单长盛。
只见在那台阶上,坐着一位年约二十五岁的青年。
他身形高挑,足有一米八的个头,如同一棵挺拔的白杨。身着一条牛仔裤,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
上身仅着一件简单的白背心,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因那高高隆起的胸膛与臂膀而显得有些局促,背心下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在不经意间的微微动作中,线条如波浪般起伏,彰显出他平日里对身体的严苛锤炼。
背后背着一个灰色双肩背包,背带从胸前勒着,更加凸显壮硕的身材。
他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地散着,一缕缕烟雾从他指尖夹着的香烟缓缓升起,在他面前缭绕不散。
他的面容在烟雾后显得有些朦胧,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微蹙的眉头似在思索着什么,眼眸里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倦意。
公孙赋一闪身便出现在他面前。
“儿子!走!跟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