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定,挥了挥手。
“你们把枪收起来吧,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
“师长不可啊!”
“不可啊!”
“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一旁的士兵们都是一阵着急,王启民却直接出声制止道:
“这是命令!”
那些士兵像是丢了魂一般,纷纷放下手里的枪。
“哈哈哈哈!好!老王头啊!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进去!控制所有人!”
话音刚落,便进来了一群武装强悍穿着灰黑色军服的士兵,能看出来是提前做了很多准备的,之后就是缴枪、控制。
“好!好!好!”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脸犹如刀削斧凿,深刻的法令纹和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狠厉,双眸深陷却闪烁着如狼般狡黠凶狠的光。
精心打理的背头中,白发倔强地穿插其间,更衬得他整个人阴鸷无比。笔挺的灰黑色军服,每一步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身后仿佛拖着黑暗的阴影。
他正是西山军事基地的另一位师长,克哲。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年轻人,他面色如纸,透着青灰,阴郁之色仿佛能滴出水来。
乱发遮眼,眼神空洞而迷离,嘴唇毫无血色且微微颤抖。步伐虚浮得好似踩在棉花上,身体左右摇晃。
一身灰黑色的军服穿在他身上却怎么也难以驾驭这身衣服,也难掩那股子纵欲过度后的颓唐。
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精气神的行尸走肉,一眼便能瞧出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纨绔之徒。
他是克哲唯一的儿子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