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往往是走私活动的频发地,我猜叛军也是利用这些航道进行移动的。”
我环顾四周,快速地扫视着每一张桌子,每当有人看向我时,我便赶紧移开视线。
“你们都看到什么了?”沈浪低声问雷轰,他凑近我们,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
“门口的那个海塔人一直在盯着我们。左边两桌外的西亚人衣服里藏着激光枪。舞台上的两个舞者则不停地警惕地看着我们右边的那桌,我猜坐在那里的海塔人在这里势力不小。哦,对了,还有酒保,他刚才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对着领口的微型通讯器低语了几句。”雷轰说完,我震惊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他是如何在与我们交谈的同时注意到这些细节的。
我转头看向左边,正好看到这里仅有的两位上阳军官正喝着饮品,眼睛半眯着,几分钟后,他们的头便靠在桌上睡着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声音问道,我抬头一看,是那个之前站在门口一直盯着我们的海塔人。
“呃,我……”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那个海塔人顿时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音乐突然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了我们身上。
“那他又是什么人?”他指着雷轰问道。
一股恐慌涌上了我的脊梁骨,我意识到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向前迈了一步,而那两位上阳巡逻军官却已经在座位上昏睡不醒。
“她是下羽人,而我则是一个混血儿。我们经常被上阳人当作垃圾一样对待,所以,就让我们趁现在好好享受这一杯饮品吧。”雷轰叹了口气,悲惨地说着,又喝了一口饮品。
“一个下羽人?”海塔人惊讶地看着我,“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人。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来自下羽。”我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是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