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据我所知,并没有。”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后又将话题转回到对叛军返回后的处理计划上。
“我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抓住这批叛军,所以我们回去后要密切监视他们。”他叮嘱我们,“我对他们完全不信任。”
我靠在墙上听着,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如同寄生虫般在我的胃里盘旋,无情地侵蚀着我的内心。
大约五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上阳。一到家,我立刻拿起通讯器联系方妍,但她没有接听。我又试了一次,通讯器的铃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我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睛紧紧盯着盛图南橱柜那光滑的表面。他坚持要亲自监督将叛军运送到监狱的过程,所以在大力将我送回家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来踱去,心里七上八下,虽然我不愿意往坏处想,但我对王猛的了解让我深知他的手段,这才是最让我胆寒的。
我走出房间,拨通了总机,要求转接给一个我最不想交谈的人。
“喂?”电话那头,吴倩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轻快,显得格外疲惫。
“吴倩,是我,江雨柔。”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但回应我的只有一片沉寂。
“你在听吗?”我又问了一遍。
“你找我干什么,江雨柔?”她冷冰冰地答道,我仿佛能看到她那张冷漠的脸。
“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方妍的消息,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又是一阵沉默。我气得咬牙切齿。要是可能的话,我真想隔着通讯器把人的脖子给掐住。
“吴倩,请你告诉我——”
:()我是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