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钢杵和吕烊辉,沙避究竟会如何抉择?
翌日清晨,一架豪华私人飞机从加特林教圣地、教皇统治的饭徥钢起飞,目标直指璃月国沿海城市卤鸡市。
豪华机舱内,设有四个固定的奢华皮质沙发,一张金边红木桌被沙发环绕其中。桌上摆放着一套青花瓷茶具,袅袅升腾的热气,为整个机舱增添了浓郁的璃月风情。
四个沙发上,端坐着两名中年男子。其中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手中夹着一支古巴雪茄,眉毛细长,眼睛不大,留着一头利落的板寸,看似平易近人,实则不然。
此人身着一套灰白色西服,头戴礼帽,高挺鼻梁下,厚厚的嘴唇上有道伤口,致使双唇间出现一条缝隙,从中露出的两颗大门牙,宛如断了半截的兔齿,格外引人注目。
他便是镭射门的头目,外号“钢管伍”的穆钢杵。
在穆钢杵对面,是一位面容端正、一脸正气,仿若武侠小说中豪门公子模样的人。
上身着白色衬衫,下身着黑色西裤,脸上的些许凹陷,让人感觉他似乎仍处于青春期。
“钢管伍,咱俩能坐在一起,可不容易!”身着白衬衣的中年男子望着穆钢杵,冷笑着说道:“我先告诉你,你的命我吕烊辉定下了,谁要是敢抢我嘴边的肉,我吕烊辉绝不善罢甘休!”
没错,说话之人正是穆钢杵的老对头、德勒帮的吕烊辉!
“哼,吕烊辉,要不是葬爱开口,你以为我们会坐在一起?”穆钢杵同样冷冷地盯着吕烊辉,说道:“这次事情一了结,我们也该分出个胜负了!”
卤鸡市地下世界的两位大佬,竟坐在一起喝茶?
此事若传出去,定会引发诸多猜忌。可惜整个卤鸡市,除了寥寥数人,无人知晓机舱内的情形,包括天刀和沙避。
“花冢与葬爱已明确表态,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暴龙离开后,你拿什么跟我斗?”一想到此前卤鸡市地下世界的动荡,穆钢杵不禁露出得意笑容。
“你以为,天刀还会帮你?”吕烊辉哈哈大笑,说道:“若天刀仍效忠于你,他又何必费尽心思打听你我回国之事,再加上葬爱的提醒……我虽失去暴龙,但你失去天刀的日子也不远了!”
闻言,穆钢杵眉头紧皱,眯起双眼。
吕烊辉所言属实,穆钢杵心里清楚,否则吕烊辉背后的葬爱绝不可能主动找上自己的保护伞花冢,为两人此次会面铺路。
“不过,我倒好奇,你一手培养的天刀,究竟为何会惹上葬爱?”望着穆钢杵阴霾的脸,吕烊辉摆出一副玩味神态,戏谑地说道。
一天前,穆钢杵和吕烊辉同时接到背后势力命令,于一天内赶赴饭徥钢,见到了葬爱与花冢的两位高层。在这两位高层的指令下,两人坐上同一架私人飞机,奔赴卤鸡市。
通过手下汇报,穆钢杵和吕烊辉对卤鸡市近期发生之事了如指掌,也察觉到一丝不妙。能让花冢和葬爱两大组织合作的原因,不言而喻。
所以,吕烊辉起初才会说出那番话,因为他们深知,即将面对的绝非普通地下世界之人,而是那个神秘圈子里的人,其中任何一人都能轻易取他们性命。
“吕烊辉,说实话……我们斗了这么多年,若非花冢和葬爱干预,你我之中必有一人已不在人世!”穆钢杵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已无话语权,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个棋子!”
“害怕了?”吕烊辉笑了,笑得有些勉强,因为他也心生畏惧,与穆钢杵的斗嘴不过是为求片刻安宁。
“我怕过吗?”穆钢杵望着吕烊辉,淡然摇头。
“可我怕了……人活于世,最重要的是金钱与权力,这些我们早已拥有。我们停不下来,是因为害怕失去对手!”吕烊辉面色淡漠地望着穆钢杵,说道:“对我们而言,物质追求已非目标,与对手的争斗才是活下去的动力!”
“所以,我们从未下死手!”穆钢杵点头。
“我们只是凡人,只能听从他们安排……”吕烊辉端起面前茶水,轻抿一口,说道:“一生的争斗,在飞机降落之后,是会终结还是重生?”
“你说呢……?”
东方破晓,卤鸡市卯月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内,身着休闲装的沙避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天际。
“穆钢杵?吕烊辉……”
沙避摇头轻笑,转身离开房间,来到新建的大叁合牌坊前,独自静立。
“决定了?”哥布林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