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狂徒一脸自信地站在原地,身姿挺拔如松,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就凭眼前这个朱九,简直不足为惧,自己只需简简单单地施展出几招,便能如探囊取物般将其斩杀于剑下,到时候这宝库中的珍宝就都归自己了。
只见铁狂徒猛地大喝一声,那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瞬间,他使出了啫血教最为着名的“嗜血剑法”。这套剑法堪称啫血教的镇教绝学,剑招一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血腥的气息。尽管此刻仅有铁狂徒一人施展,但那凌厉的剑气如同实质般的寒芒,一道道剑气纵横交错,犹如一张巨大的死亡之网,向四周蔓延开来,所过之处,地面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剑痕,那骇人的威势仿佛能将这片空间都撕裂,令人胆寒。
而另一边,朱九手持无极棍,神色凝重,同时施展出他所擅长的伏魔棍法。他手中的无极棍在他的舞动下,带起阵阵呼啸的风声,每一棍都蕴含着他的力量,试图与铁狂徒的剑气相抗衡。然而,与铁狂徒相比,朱九的实力明显稍逊一筹。铁狂徒的剑气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且威力巨大。无极棍虽威力不俗,但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也显得有些吃力。朱九被打得节节败退,双脚在地面上不断后退,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扬起一片尘土。
不仅如此,朱九身上的元气罩更是接连数次被铁狂徒的剑气击破。那元气罩本是他抵御攻击的最后防线,每次被击破时,都会发出一阵如同玻璃破碎般的清脆响声,伴随着朱九身体的一阵颤抖。每一次破裂,都意味着他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其实,朱九自身所掌握的功法本就不多。除了从师父那里学来的一些常规功法之外,便再无其他特殊的秘法可供他运用。那些常规功法在平常的战斗中或许还能应付一二,但在面对铁狂徒这样强大的对手时,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而且,朱九手中唯一的一张底牌还存在着发动条件的限制——唯有当自己身陷绝境之时,才能触发此招。否则,即便他心急如焚,想要使出这一绝招,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凭借着现有的功法苦苦支撑。
此时此刻,朱九已然别无选择,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他将伏魔棍法发挥到了极致,手中的无极棍舞得虎虎生风,棍影重重,像是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他试图抵挡住铁狂徒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攻势,每一次挥棍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颊滑落,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然而,由于双方实力差距过大,朱九握棍的双手早已被铁狂徒的剑气震得鲜血淋漓。那鲜血顺着无极棍流淌而下,在棍身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就在这时,朱九猛地大喝一声:“金刚伏魔!”这声音如同平地一声雷,震彻四方。随着他话音落下,一根高达十米的无极棍虚影骤然浮现而出。这根虚影棍气势磅礴,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狠狠地砸向了铁狂徒。在下落的过程中,周围的空气都被挤压得向四周散开,形成了一阵强烈的气流,吹得周围的草木沙石漫天飞舞。
面对朱九这雷霆万钧的一击,铁狂徒却是不慌不忙。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迅速伸出左手,施展出了同样威力惊人的“血魔爪”。刹那间,他的左手光芒大盛,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从掌心散发而出,一只巨大无比的血色爪印凭空出现。这只爪印如同恶魔之爪,上面的每一根爪子都锋利无比,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血色爪印迎着朱九的攻击而去,硬生生地挡下了朱九这势在必得的一击。两者相交之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强大的冲击力向四周扩散开来,将周围的树木都连根拔起,飞沙走石,一片混乱。
“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在我占据上风的情况下,你竟然还能够使出如此强力的一击!”铁狂徒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恼怒。原本以为胜券在握,这场战斗会毫无悬念地结束,却不曾想到朱九还有这样的杀招,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惊讶和恼怒,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准备受死吧!”朱九怒吼一声,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手中长棍再次挥出,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铁狂徒砸去。这一棍蕴含着他的愤怒与不甘,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量也更加强劲,仿佛要将所有的困境和怒火都宣泄在这一棍之上。
然而,铁狂徒此刻已经意识到,如果不使用自己一直隐藏着的秘法,想要快速战胜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