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扑倒在地。那股冲击力仿若泰山压顶,震得我们耳中嗡嗡作响,口鼻中满是尘土。待烟尘散去,我挣扎着爬起来,刚要拉起妻子,却见水蟒又扭动着身躯游了过来,仿若地狱派来的追魂使者,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显然不打算放过我们。
“怎么办?它太强了!” 妻子焦急地喊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若寒风中的残叶。我咬咬牙,看着周围弥漫的浓雾,仿若陷入绝境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心中突然有了主意:“用火攻!这浓雾,是我们的机会。” 说罢,我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仿若握住了救命的火种,这是进森林前特意准备的,没想到此刻真成了我们的一线生机。
我用力一吹,火折子瞬间燃起明火,仿若希望之火被点燃。我将身边一些干燥的腐叶和树枝聚拢起来,仿若搭建救命的堡垒,点燃了一个简易的火堆。浓烟滚滚升起,迅速与浓雾交融,仿若一条黑色的巨龙在森林中蜿蜒盘旋。水蟒似乎对火有所忌惮,停在了原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它不断地扭动着头,试图寻找突破浓烟的路径。
“走!” 我拉着妻子,借着浓烟的掩护,仿若鬼魅般穿梭在树林间,朝着森林出口奔去。一路上,我们脚步不停,仿若被恶鬼追赶,心脏砰砰直跳,仿若战鼓擂动。身后,水蟒的嘶吼声逐渐远去,仿若恶魔的咆哮渐渐消散在风中,但那惊险的一幕,仿若烙印般刻在我们心中,久久难以忘怀。
终于,我们踏出了森林,仿若重获新生的囚徒,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阳光洒在身上,仿若温暖的救赎之光,驱散了森林中的阴霾与恐惧。妻子手中的水之水晶,在日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蓝光,仿若在为我们的胜利欢呼,又似在积蓄着更强大的力量,等待下一场未知的挑战。
稍作休整,我们仿若不知疲倦的战士,朝着南边的烈焰山脉进发,那里是火之水晶的藏身之处,仿若被火焰守护的圣地。还未靠近,便能感受到炽热的高温仿若恶魔的怒火,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仿若地狱的气息。山上岩浆四溢,时不时有火球从山顶滚落,炸在地上,扬起一片烟尘,仿若世界末日的景象。
当我们艰难地攀爬至半山腰时,周围的温度愈发炙热,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中,每一口呼吸都仿若要灼伤喉咙。脚下的岩石被烤得滚烫,仿若烧红的烙铁,走起路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鞋底被瞬间融化。突然,一只全身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鸟仿若从岩浆中浴火重生,振翅高飞,朝着我们直扑而来,它的每一根羽毛都仿若跳动的火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高温,仿若携带着地狱的业火。
“小心!” 我大喊一声,将妻子护在身后,手中的长剑举起,仿若竖起一道钢铁防线。火鸟尖锐地鸣叫着,仿若来自地狱的唢呐声,划破长空,它双翅一挥,一道火浪仿若汹涌的火海,朝着我们席卷而来。我挥舞着长剑,奋力抵挡,仿若与火神搏斗,每一次剑与火焰的碰撞,都溅起串串火星,仿若夜空中绽放的烟火,却也让我的手臂被热浪烤得生疼,仿若被火钳灼烧。
妻子见状,从旁边捡起一块巨石,仿若举起千钧之力,朝着火鸟砸去,试图分散它的注意力:“这边!” 火鸟被激怒,仿若被挑衅的神灵,舍弃我,转而朝着妻子扑去,速度之快,仿若闪电划过天际。我大惊失色,仿若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急忙追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剑挡在妻子身前,火鸟的利爪划过剑身,发出 “滋滋” 的声响,仿若恶魔的磨牙声,震得我手臂发麻。
“不能硬拼,得想办法找到它的弱点!” 我喘着粗气,仿若经历了一场生死赛跑,对妻子喊道。妻子目光急切地在火鸟身上搜寻,仿若寻找破解谜题的关键,突然,她喊道:“它胸口那块没有火焰的地方,是不是弱点?” 我定睛一看,果然,火鸟胸口有一处巴掌大小的区域,相较于周身的熊熊烈火,那里仿若一片清凉之地,没有火焰跳动。
“好,我引它攻击,你找机会攻击它的胸口!” 我仿若制定战略的军师,迅速做出安排。说罢,我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火鸟扔去,仿若射出挑衅的利箭,同时大声呼喊,吸引它的注意力。火鸟仿若被激怒的狂兽,再次张开双翅,裹挟着滚滚火焰,朝着我俯冲而来。我侧身一闪,仿若灵动的舞者避开致命一击,火鸟由于冲势过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露出了胸口的弱点。
妻子瞅准时机,仿若精准的猎手,手中紧握一块尖锐的岩石,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火鸟胸口掷去。岩石仿若流星划过天际,精准命中目标,火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若被天神击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