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一张纸。我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那预感如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老婆,你咋了?手里拿的啥?”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听到那个最糟糕的答案。
妻子像是被我吓了一跳,手一抖,那张纸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泪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像是破碎的珍珠。
“老公,我……
我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哽咽着说,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是一只受伤后被困在黑暗角落里的小动物。
我伸手拿过那张纸,展开一看,是一张医院的诊断书,上面的字像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诊断书上写着妻子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病,治疗费用高昂得吓人,我们根本负担不起,那一个个冰冷的数字,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笑,在我眼前跳动着,嘲笑着我的无力。
“这……
这怎么可能?”
我喃喃自语,手开始颤抖,诊断书也跟着抖动起来,“咱之前不是刚体检过,没啥大问题吗?”
我试图在回忆中寻找一丝慰藉,却发现现实的残酷早已将那点希望碾碎。
“我也不知道,今天去复查,就查出这个了……”
妻子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老公,我不想拖累你和小晓,这病咱治不起啊……”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说啥傻话呢!”
我一把抱住妻子,紧紧地,好像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咱是一家人,有难一起扛,不管咋样,咱都得治!”
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试图给她力量,可我的内心却无比慌乱,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孤舟。
可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家里那点积蓄,连前期的检查费都不够,这后续的治疗费用,该从哪儿来呢?我心急如焚,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仿佛脑海里有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那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屋内的死寂,却也让我的心猛地一紧。我和妻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和不安,那眼神中的恐惧仿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轻声嘀咕道,起身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带着警惕,仿佛即将面对未知的猛兽。
打开门,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眼睛,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容,他身上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从黑暗深渊走来的使者。
“你是?”
我警惕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试图在这黑暗中探寻一点对方的信息。
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径直走进屋里,他的脚步很轻,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跳上,让我的心跳愈发急促。他走到屋子中间,停下脚步,缓缓抬起头,我这才看清他的脸,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冰冷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那眼中的寒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从地狱传来的一般,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屋内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我可以帮你们解决钱的问题,但你们得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下意识地把妻子护在身后,像只护崽的老母鸡,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危险,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却依然紧紧握拳,试图在这绝境中找到一丝反抗的力量。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可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反而让人脊背发凉,仿佛是恶魔看到猎物时的狰狞得意。
“这件事,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他顿了顿,眼神在我和妻子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审视猎物,那目光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赤裸裸地暴露在危险之下,“但如果你们不答应,你们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一听这话,我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男人揍一顿,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瞬间涌起,几乎要将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