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贺的病情总算稍稍有了些许起色,大家一直悬着的心也略微放下了些。众人先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小贺,那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欣慰,停留片刻后,便依次缓缓地朝着病房外走去。
一个接着一个,他们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羽毛一般,轻轻地落在院子里那长长的走廊地面之上。每迈出一步,发出的声响都是极为轻微的,那细微的回响,就好像是怕稍微重一点动静,都会惊扰到小贺此刻尚在恢复中的安宁似的。大家的动作都很轻缓,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这房间周围的空气都是易碎的玻璃,得万般谨慎才行。
待所有人都走出病房后,他们又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般,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便纷纷朝着老李所住的房间聚集而去。那脚步虽依旧很轻,可速度却不自觉地加快了些,众人的心里此刻就像揣着一团火,急切地想要赶紧从师父口中知晓小贺的过去呀。
他们一边快步朝着老李所住的房间走去,一边在脑海中不断猜测着,小贺那未曾对大家说起过的过往里,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呢。是曾经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磨难,才让他养成了如今这样的性格,还是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与他这次生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呢?
大家越想越觉得好奇,也越发心急,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些,那走廊里只听见轻微又急促的脚步声在回响。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满满的期待,仿佛只要了解了小贺的过去,就能更好地帮助他快点恢复健康,也能让彼此之间的情谊变得更加深厚似的,所以都迫不及待地想快点见到老李,听他讲讲那些事儿了。
走进老李的房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仅仅半掩着的窗帘,它就那样静静地挂在窗边,好似带着满腹的心事,不愿完全敞开怀抱迎接那外面的光亮。几缕微弱的光线从那缝隙间艰难地挤了进来,像是几个勇敢却又力量单薄的战士,努力地想要冲破这黑暗的束缚,可最终也只能在地上落下一片片模糊且黯淡的光影,那光影的轮廓都不甚清晰,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浓重的阴霾给吞噬掉。
整个屋内的氛围呀,凝重得好似灌了铅一般,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沉闷压抑的气息肆意地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感觉就好像所有的悲伤与疑惑都化成了实质,将这空气都给凝结住了。身处其中,让人的心头不自觉地便蒙上了一层阴霾,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心脏,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在这压抑的环境中,默默地等待着老李开口,去揭开那背后隐藏着的故事。
谌鑫着急地拉着老李的胳膊,满脸的急切:“老李,他是你招进来的,他到底经历了啥呀?怎么会成这样?”
老李双眉紧锁,满脸无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语调迟缓地开口说道:“我所知晓的,真的仅仅只是些表面之事。只清楚他遭遇了极大的祸事。有一回,我瞧见他在睡梦中大声哭喊着‘黑袍道人’,那神情痛苦万分,从他的哭喊声里,能真切地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绝望,当时,周遭的空气好似瞬间冻结,我也被那股绝望所震慑,不敢再有进一步的探问。唉,虽说咱心里都对这事儿好奇得很,也急切地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仔细想想呀,若要真真切切地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那些详尽的过往经历,恐怕非得小贺亲自诉说不可啊。”
接着他又微微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感慨道,眼神里透着些许遗憾与惋惜,“毕竟那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事儿,旁人就算是看到了些表象,听到了只言片语,也没法完完整整地把整个经过都讲清楚呀。咱们在这儿胡乱猜测,也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触及不到关键之处呢。只是现在小贺身子还没好利索,咱们也不好贸然去追问他,只能等他慢慢恢复,愿意开口的时候了。”说着还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这沉闷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也承载着大家此刻同样纠结又无奈的心情呢。
众人心中其实都很明白,平日里的小贺呀,总是一副乐观开朗的模样出现在大家面前,就好像那春日里温暖的阳光一般,只要他在,仿佛就能把周围所有的阴霾都给驱散了,给大家带来无尽的欢乐和轻松的氛围。
可尽管如此,但凡稍微细心些的人,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在他心底深处呀,似乎藏着一个万丈深渊,那里潜藏着数不清的秘密呢。那些秘密就仿若一座无比坚固的堡垒,不管众人使出怎样的招数,哪怕是绞尽脑汁地去琢磨怎么撬开他的嘴,机关算尽地想各种办法,又或者是像和风细雨般在他身边软磨,试图用温情去打动他,让他主动倾诉;亦或是如同疾风骤雨般硬泡,直白又急切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