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眉心紧紧蹙成一个川字,刻意在脸上堆砌出一抹病容。他款步走向众人聚集之处,声音微弱且带着一丝颤抖地开口说道:“我身体欠佳,许是昨日不慎染了些许风寒,今日只觉浑身乏力,便想在房中安心静养,你们无需挂怀,只管自行前去游玩享乐便是。”言罢,还微微咳嗽了几声,以作掩饰。
众人抬眸瞧见他这副模样,皆面露关切之色,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忍。只是见他言辞恳切,态度坚决,众人也知晓不便多加勉强,只得纷纷点头应下,而后依着他所言,陆续结伴散去,各寻乐趣去了。
待众人的身影全然消失在视线之中,简亓仿若换了一人,先前的病态萎靡之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目光中的坚定与决绝。他动作利落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径直向着龙泉酒楼的方位大步迈去。一路上,他仿若一只警觉的猎豹,双耳竖起,时刻留意着周遭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小心,眼神不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而他却浑然不知,在其身后不远处的隐蔽角落,谌鑫正如同隐匿于暗夜中的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紧紧跟随其后。谌鑫身姿轻盈矫健,步伐敏捷且悄然无声,始终与简亓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安全距离,如同一条无形的影子,紧紧黏着简亓,却又不露出丝毫破绽,不被简亓所察觉。
简亓踏入酒楼,目光迅速扫过喧闹的大堂,选了二楼一处较为隐蔽的雅间,他步伐沉稳却难掩内心的波澜,每一步都似踏在命运的琴弦上。
谌鑫在酒楼外的阴影里,静静等待时机。待简亓的身影彻底隐没于酒楼内,他仿若鬼魅般飘然而入,几个箭步来到简亓房间隔壁,侧身一闪,悄无声息地躲进隔间。隔间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谌鑫大气不敢出,整个身体紧绷着,耳朵如同一把精密的听诊器,紧紧贴在墙壁之上,心跳声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他满心期待着能捕捉到隔壁哪怕一丝的动静。
简亓在雅间内,不安地踱步,那枚戒指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微的光,仿佛是这神秘事件的核心旋涡。他时而望向门口,时而坐下又站起,手指不停摩挲着衣角,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场景和人物,对即将到来的未知交锋既充满了警惕又有着难以抑制的好奇。
这场因戒指而起的风云际会,即将在这龙泉酒楼的一砖一瓦间拉开帷幕,而那深藏幕后的秘密,犹如被重重迷雾包裹的巨兽,正缓缓露出它那令人胆寒又好奇的轮廓,一切皆在这紧张的等待中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