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亓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疼惜,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朝着贺君澜轻声说道:“小贺呀,你快过来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再说,啊。”那话语里透着满满的关切,仿佛只要回了家,所有的问题就能被妥善解决,所有的不愉快也都能烟消云散。
然而,贺君澜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一般,双脚纹丝未动。他微微抿着嘴唇,眉头轻皱,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坚定。在他心里,有些事情已然如同乱麻般缠绕着,让他寝食难安,他迫切地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把这一切弄个明白,搞清楚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所以此刻,哪怕简亓如此呼唤,他也没法挪动脚步,去听从那看似温暖的提议。
贺君澜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满是悲愤与不甘,他死死地盯着简亓,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大声地质问道:“回家说什么?难道是要你告诉我,我父母的死、我们全村人的惨死,和你们简家毫无瓜葛吗?哼,你们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一直压着这块大石头,如今我就要把这事儿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再任由你们含糊其辞、蒙混过关!”说罢,他的胸膛还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着,那模样仿佛要将这些年所积攒的痛苦与怨恨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简亓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微微哆嗦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忙焦急地朝着贺君澜说道:“小贺,你先冷静冷静,听我说呀,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他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无措,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冷汗。这些天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生怕有朝一日会被贺君澜知晓,可如今,那自己最害怕面对的事终究还是无情地发生了,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他的心头,让他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贺君澜的双眼好似燃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简亓,脸上满是痛苦与愤恨交织的神情。他的声音都因极度的激动而变得沙哑,大声吼道:“简亓,你到底还想把我蒙在鼓里骗我到什么时候啊?我们村子里那些无辜的人,分明就是你们简家害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才下此毒手杀害的,对吧?这些你心里早就一清二楚了,对不对?你还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我当个傻子一样哄骗,你怎么忍心啊!”说罢,贺君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要将这些天来压抑在心底的痛苦与愤怒全都宣泄出来。
简亓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滑落。他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带着哭腔,连话语都因为哽咽和害怕而颤抖着:“对不起,小贺,你先回来好不好呀?求你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那副伤心又无助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为之动容。
一旁的谌鑫看着这样的简亓,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中满是心疼之色。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去安慰简亓,却又觉得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只能默默地站在那儿,看着简亓这般痛苦又煎熬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着,难受极了。
谌鑫赶忙走上前几步,脸上满是焦急与疼惜,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恳切,对着贺君澜说道:“小贺呀,听话,先过来这边吧。你阿亓哥哥他是绝对不会骗你的呀,我也不会的,咱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你还不相信哥哥们吗?有什么事儿咱们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慢慢说,好不好呀?”说这话时,谌鑫的眼神里满是期盼,只盼着贺君澜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乖乖地走过来。
贺君澜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也有了片刻的挣扎之色。他下意识地将脚往前挪了一小步,那动作仿佛是心底对哥哥们的信任在悄悄拉扯着他,想要驱使他走向那熟悉又温暖的怀抱。可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的犹豫瞬间被痛苦和愤恨取代,咬了咬牙,硬是生生地将那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嘴唇抿得更紧了,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让自己轻易地就被那曾经的情谊所动摇。
贺君澜的双眼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他朝着简亓和谌鑫大声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啊?你们口口声声说这说那,可你们到底是我的什么人呀?这么多年了,有谁真正在意过我的感受,关心过我的死活吗?在你们心里,我恐怕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将来能派上用场的工具罢了!简亓,你一直瞒着我实情,不就是想着等日后能更好地利用我,达成你们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吗?哼,别再假惺惺地在这儿装好人了,我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