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段,也敢拿出手?”。同时,他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以一种极为傲慢的姿态坐在那里,仿佛在他眼中,简智明父子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无需过度担忧呀,阿谌哥,我自会小心谨慎去应对这复杂的局面。你也知道,当下这形势对我而言着实颇为棘手,我毕竟身为简家之人,族中诸多规矩和纠葛如重重罗网将我束缚其中。而沐爷爷呢,即便他有心相帮,可也无由插手简家的内务之事啊。他们那些人若是铁了心要我归返家族,我实在是难以违抗,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此刻,我唯有暂且应允下来,权当是缓兵之计吧。待往后寻得合适的时机,再相机行事,到那时我定会谨慎应对,步步为营,如此这般,方可保自身周全呐。”简亓微微垂首,额前的发丝垂落,遮住了他部分的面容,让人瞧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他似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语气里也透着一丝无奈,那无奈宛如丝丝缕缕的愁绪,萦绕在话语间,久久不散。
“有时我当真好奇不已,你对简家为何毫无眷恋之意呀?按常理来说,你身为世家子弟,家族就如同根一般,承载着过往的荣耀,维系着亲人间的羁绊,那家族归属感理应深深扎根在心底才是。可在你身上,这般常见的家族情怀竟好似隐匿于茫茫大雾之中,难觅踪迹,着实令人费解。”谌鑫微微侧头,目光紧紧地凝视着简亓,那眼中似有光芒闪烁,满是探究之色,仿佛想要透过简亓的眼眸,直探入他内心深处,去解开这个萦绕在心头许久的疑惑。
“许是与你们相处久了,我越发觉得那种真实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才更具意义呀。在你们身边,无需去理会家族里那些错综复杂的权谋算计,也不用被那些陈规旧矩束缚手脚,每一天都过得畅快淋漓。”简亓微微一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但当下,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得抓紧时间了,务必要赶在简家再有什么动作之前,想办法夺回楠渊才行。我心里很清楚,他们那帮人,可绝非是会善罢甘休的主儿,那简义福与沐熙桀之间,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暗中勾结,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所以,我们得尽快寻到小贺他们才是。”
简亓一边这般说着,一边佯装不经意地悄然抬眸,不动声色地留意着谌鑫的神色。要知道,小贺离开已然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周围的众人皆是忧心忡忡,时常念叨着盼他能早日归来,可唯独谌鑫,从始至终从未过问过半句关于小贺的事儿,就好像贺君澜这个人,从来都未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着实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你仍在气恼么?”简亓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轻轻地撞了撞谌鑫的肩膀,那力度就好似春日里拂过的一缕微风,轻柔又带着一丝亲昵。他试图用这般略带俏皮的举动,打破这车厢内略显沉闷的氛围,让那仿佛凝结在空中的压抑气息能随之消散。
谌鑫听了简亓的话后,依旧紧绷着脸,一声不吭,只是微微别过头去,那动作显得有些生硬,似是在刻意回避着什么。其实啊,他此刻内心焦灼万分,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呢。小贺的事儿、简亓面临的重重困境,桩桩件件都像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心上,让他怎能不忧心?可他就是那副倔强性子,偏要佯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把所有的情绪都一股脑儿地憋在心里,硬是不肯在简亓面前表露分毫。也不知他这般逞强,独自扛着那些担忧和牵挂,究竟累也不累呀。这般倔强的模样,全落在简亓眼里,让简亓是既无奈,又止不住地心疼,恨不能把他心里的那些顾虑统统掏出来,帮他分担一二呢。
“待小贺他们归来,我定帮你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晓自己这次擅自离开,可把你给气坏了呢。谌鑫哥向来宽宏大量,就莫要再与弟弟们置气了,可好呀?”简亓放软了语调,温言软语地相求着,那目光中满是期待,仿佛一只乖巧的小动物,眼巴巴地盼着谌鑫能答应下来,好驱散此刻萦绕在两人之间那略显别扭的氛围。
“就凭你?哼,你那性子,平日里能舍得开口责骂他们都属稀奇事儿了,还说什么教训,我可不信呢。”谌鑫微微瞥了他一眼,虽是话语冷冷的,可那眼角眉梢间,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就好似那薄薄的冰层之下,藏着的是缓缓流动的暖流,不经意间便透露出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情谊。
“是是是,我哪有大哥这般威严呀,大哥你向来行事果敢,说一不二,我自是比不了的。”简亓微微弓着腰,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意,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边说边轻轻点头,脑袋如同捣蒜一般,双手还不自觉地在身前搓动着,仿佛一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