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要减少过失而还未能够做到。"。《论语·述而》中,孔子说:"再借给我几年的寿命,到了五十岁学习《易经》,就可以不犯大的错误。"。《孟子·告子下》中,孟子说:"人人都可以成为尧舜那样的圣人。"。《中庸》说:"君子就是在别人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也要谨慎小心自己的行为;在别人耳朵听不到的地方,也要警惕注意自己的言语。"。 —— 如是这些话是儒家所说的,讲的都是“力”。
至于佛教,则以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当作佛,令其忏悔往业,改恶修善,必期于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以戒执身,不行非礼。以定摄心,不起妄念。以慧断惑,明见本性。皆克己复礼修持之力,依是力而行,尚可以上成佛道,况其下焉者。
至于佛教,则因为一切众生皆有佛性,都可以作佛,所以就教导众生忏悔过往的罪业,改恶修善,以至于能够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用戒来约束行为,不做不合礼法的事情;用定来收摄心意,不起幻妄的念头。用慧来断除烦惑,从而明见自己的本性。其实都属于克己复礼修持的力量。依靠这种力而修行,尚且可以上成佛道,更何况其他的圣果呢。
故楞严经云,求妻得妻(求妻者,求贤慧贞静之妻也,否则妻何得向菩萨求),求子得子,求长寿得长寿,求三昧得三昧,如是乃至求大涅盘得大涅盘。大涅盘者,究竟佛果,皆由依教修持而得,其力之大,何可限量。
所以《楞严经》说:“求妻得妻(求妻,指的是求贤慧贞静的妻子,否则,妻就不必向菩萨求了),求子得子,求长寿得长寿,求三昧得三昧,如是乃至求大涅盘得大涅盘。”大涅盘就是究竟佛果,皆由依教修持而得,这种力大得不可限量啊。
袁了凡遇孔先生,算其前后诸事,一一皆验,遂谓命有一定。后蒙云谷禅师开示,兢业修持,孔生所算,一毫不应。
袁了凡遇到孔先生,孔先生算他的前后诸事,没有不灵验的,于是他就认为命是一定的。后来蒙云谷禅师开示,兢兢业业,克己复礼修持,之后再发生的事,就和孔先生所算的一点儿也不相符了。
然了凡乃一贤者,使其妄作非为,则孔生所算,亦当不灵。是知圣贤训世,唯重修持,如来教人,亦复如是。
然而袁了凡是一位贤良的人,假使他胡作非为,那么孔生所算的也会不准。这样看来,圣贤教导世人,重视的是实际修持,如来教导人们也是一样。
故所说大小权实法门,无非令众生断除幻妄之惑业,彻证本具之佛性。故世有极愚极钝者,修持久久,即可得大智慧,大辩才。
因此佛所说大小权实不同的法门,无非是令众生断除幻妄的惑业,彻证本具的佛性。所以说世间有非常愚钝的人,修持世间长了,也可以得大智慧、大辩才。
列子以一切皆归于命,则是阻人希圣希贤之志,而奖人篡夺奸恶之心,俾下焉者,受此祸害于无穷,即上焉者,亦颓奋志时勉之气,以致终身不入圣贤之域,作一碌碌庸人。此一篇文,完全于世无益,有何可研究之价值乎哉。
列子认为一切都归于“命”,则是阻碍世人发起希圣希贤的志向,而褒奖人们兴起篡夺奸恶的心念。这种说法将使根机下劣的人,受到无穷的祸害。就算上根之人听说了,他们那奋发向上时时勉励自省的心也会有所颓堕,从而使他们终身不能进入圣贤的行列,终生只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列子这一篇文章对世间没有一点利益,有什么研究价值呢?
(光)少不努力,老无所知,偶因问及,任己意说,其是与非,任人所指。又(光)年近七旬,精神衰颓,兼以冗务繁多,直是不能支持。祈勿再以此种事来问,再来问,则原函寄回,决不答复,以免于人无益,于己有损也,祈慧察是幸。
我小时候不努力读书,到老了一无所知,偶而就你所问的问题,随自己的意思来说说,其中的对错是非,任他人指责评论吧。另外,我年纪将近七十岁了,精神衰颓,又加上事务繁多,简直是不能支持。祈望不要再以这种事来问我,再来问,就原信寄回,绝对不回复了,免得对于他人无益,对于自己有损,祈望慧察,是为庆幸。复庞契贞书
道济禅师,乃大神通圣人,欲令一切人生正信心,故常显不思议事。其饮酒食肉者,乃遮掩其圣人之德,欲令愚人见其颠狂不法,因之不甚相信。否则彼便不能在世间住矣。
道济禅师是一位有大神通的圣人,想使一切人生正信心,所以常常显示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饮酒吃肉,是为了掩盖他圣人的德行,目的是使愚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