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上彻下之法。而莲池,幽溪,蕅益,尤为切挚诚恳者。清则梵天思齐,红螺彻悟,亦复力宏此道。其梵天劝发菩提心文,红螺示众法语,皆可以继往圣,开来学,惊天地,动鬼神。学者果能依而行之,其谁不俯谢娑婆,高登极乐,为弥陀之弟子,作海会之良朋乎。
元朝明朝,则有中峰明本禅师、天如唯则禅师、楚石梵琦禅师、妙叶大师,或者以诗歌的形式,或者以论辩的形式,无不极力阐扬契理契机、彻上彻下的净土法门。而莲池大师、幽溪大师、蕅益大师尤其挚诚恳切。清朝则有梵天寺省庵大师、红螺寺彻悟大师,也是全力弘扬净土法门。其中省庵大师《劝发菩提心文》,彻悟大师《示众法语》都可以继承往圣,开导来学,惊天地动鬼神。学佛人果能依他们的言教修行,有谁不俯谢娑婆,高登极乐,为弥陀的弟子,作莲池海会菩萨的良朋啊!
自后国运日衰,不暇提倡,法运亦随之而衰,至咸同时,兵灾四起,哲人日稀,庸流日多。儒者唯奉韩欧程朱辟佛之说,以为至理名言,而不知佛法包括群圣之薪传,发明当人之心性,其妙义微言,功德利益,有非语言文字所能形容者。以故悉以毁灭佛法为志事,不肯读诵受持,保护流通,致令佛法,一败涂地。譬如小儿,见摩尼珠,不但不加保重,尚欲毁而弃之。
从此以后,国运日渐衰败,没有闲暇提倡,法运也随之而衰微。到了咸丰、同治年间,兵灾四起,智慧卓越的人日渐希少,平庸之流日渐增多。儒家学人只是尊奉韩愈、欧阳修、二程、朱熹辟佛的学说,当作是至理名言,而不知道佛法包括一切圣人的薪火传承,启发显明每个人的心性,佛法的妙义微言,功德利益,不是语言文字所能形容的。因此,(当时的儒家学人)都以毁灭佛法作为志向事务,不肯读诵受持,保护流通,导致佛法,一败涂地。譬如小孩,看见摩尼珠,不但不加以保护爱重,还想要毁坏丢弃。
至光绪末,废除举业,大开游学之端,凡天姿高者,悉以博览为事,所有各种学理,皆不足以餍 (y àn ) 饫 (y u) 其心。唯佛学幽深宏博,无妙不备,真俗互资,空有圆融,从兹群相研究,而修习焉。
到了光绪末年,废除科举,大开四处游学的风气,凡是天姿高的人,都以博览为事务,所有各种学理,都不足以满足他们的心。唯有佛学幽深宏博,无妙不备,真俗互资,空有圆融,从此大家互相研究,而都来修习了
礼云,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今既知其旨,知其善矣,岂肯将此无上心法,让古人独得,而自己与一切同人,皆不得乎。
《礼记·学记》中说:虽然有美味嘉肴,不吃就不知道它的美味。虽然有高妙之道,不学习就不知道它的美好。现今既然知道了佛法的义旨,知道佛法是至善的,哪肯将这无上心法,让古人独得,而自己与一切同辈人,都不得呢?
是故研究会,居士林,念佛社,素餐会,各处建设。其戒杀护生,吃素念佛者,日见其多。譬如穷子,自迷家乡,一旦得人指示,当即直求归路,断不肯仍旧循乞,孤露他方也。
所以各种佛学研究会、居士林、念佛社、素餐会,到处建立施设。而戒杀护生,吃素念佛的人,日渐增多。譬如穷困的儿子,自己迷失了家乡,一旦有人指点,就会立即直求归家之路,断然不肯仍旧乞讨,孤苦露宿在他方啊!
青莲寺由黄谷法师开山以来,固为净土一大道场。其形势雄伟,实为庐山第一胜地,以故千数百年,道风不坠。经洪杨之乱,悉成劫灰,以法门式微,无人恢复,竟成荒山。
青莲寺由黄谷法师开山以来,是一个净土大道场。形势雄伟,实在是庐山的第一胜地,所以一千几百年以来,道风不坠。经过太平天国的战乱,庙宇都成为灰土。又因为法门衰微,没有人来恢复,最后竟然成了一座荒山。
妙培大师,出家以来,即以净土为宗。拟欲以即生了脱之法,普利同人,特往红螺,熏修数年。今春游庐山,深慨远公之道,无人振兴。于世道人心,殊失裨益。
妙培大师,出家以来,就修习净土宗。打算用这个即生了脱的法门,普遍利益同人。特地前往红螺山,熏修好几年。今年春天游过庐山,深深慨叹慧远大师的法道,没有人振兴。世道人心,由此而失去许多利益。
至青莲寺基,见其形势,若莲华然。而复前临三叠之瀑布,后倚五老之雄峰,左右则有狮子象鼻二峰,以为护卫,殆天造地设一净土道场。不忍永令湮没,遂发愿恢复,以宏莲宗。乃与上海诸大居士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