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
市街的路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摊位数不胜数,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整个街道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君随在人来人往的市街上,利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主动牵着云绥肆的手,美名其曰:“这里的人太多了,我牵着你的手,省得走散了。”
云绥肆听见此话,笑而不语,任由着君随牵着手。
二人一起走在路上,从街头走向巷尾,就像人生一样,共度而过。
云绥肆:“阿随身居高位,理应事务繁忙才是,怎么还有空来陪我逛市井呢?”
君随听到了云绥肆喊的称呼,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清了清嗓子:“…咳咳…,阿…阿肆,咳咳,就算事务繁忙,也要有时间来陪伴你,感情是需要陪伴的。”
云绥肆:“哦~,这样啊~。”
君随:“嗯,当然了。”
走到一品阁,“这里的厨子是当地土生土长的人,厨艺很好,做的都是当地的特色,符合大多数人的口味。”
“我让孟冬提前预定了一个雅间,我们就在这里吃中饭吧。”
云绥肆看着一品阁,对着君随说道。
君随:“我都听你的,你决定就好。”
云绥肆:“行吧,那进去吧。”
进入雅间后,店小二主动问道:“不知二位客官想要吃点什么?”
云绥肆便对着店小二:“把你们这里的特色菜都上上来,再上一份糯米糍。”
店小二:“好嘞,还请客官稍等片刻,菜马上就来。”于是躬身退了出去。
不一会,菜就上了上来。
叩叩。
门外响起了仲夏的声音:“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云绥肆:“进来。”
仲夏一进雅间,便看见那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摄政王,给公子剔鱼刺,放到公子的碗里,像个小媳妇似的。
赶紧又收回目光,拱手对着云绥肆:“属下见过主子。”
云绥肆喝了口水:“嗯,有何事?”
仲夏直起身,欲言又止得看了眼君随:“主子……”
注意到仲夏的视线,望了眼正在剔鱼刺的君随,“无妨,直说便是。”
仲夏:“是。”
“属下收到都城的消息,说…陛下驾崩了。”
云绥肆下意识的看了眼君随,“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仲夏:“是,属下告退。”
雅间便只剩下了二人。
云绥肆似笑非笑的看着君随:“王爷可真是大逆不道啊,现在就这么把人弄死了。”
君随用筷子把鱼放到云绥肆的碗里:“阿肆这说的是什么话?”
“如今大燕朝变成现在这样,不都是拜这老皇帝所赐,让他活到今天,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云绥肆:“王爷真是好生厉害啊。”
君随笑了笑:“阿肆之前不答应我归都,不就是因为老皇帝还在嘛,你不喜束缚,我便了结其性命,让你一入都城便如鱼得水,毫无顾忌的实施新政。”
“老皇帝必须死,现在不过是让他提前死罢了。”
“说到底,你和我都是一种人,我们无比的般配。”
恶狼不经意间露出的獠牙,最为致命。
云绥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1”
恶狼野性难驯,只有对他的饲养员俯首称臣。
马车行驶至玉落宅院。
“公子,我们到了。”孟冬在车帘外说道。
君随嗓音低沉:“…知道了…。”
过了一会,仲夏疑惑的问:“…主子…?”
云绥肆的声音透过车帘,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唔…唔…好了,…别…唔…”
又过了一会,仲夏看见主子和摄政王都下车后,嘴唇鲜红、微肿,泛着淡淡的光泽,又赶紧收回了目光。
君随看着云绥肆走向大门的背影:“阿肆……”
云绥肆步履未停:“孟冬,听见摄政王说的了吗,把东西收拾收拾,过几日该上都城了。”
孟冬福了福身:“是,奴婢知晓。”
君随看着云绥肆的背影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回到马车车厢里,君随:“暗一,回王府。”
暗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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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玉落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