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督军稳步走到宴会厅中央,犀利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贾怀仁微微皱起了眉头。
贾怀仁在平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向来习惯了被人尊崇,如今这督军的强大气场让他心中略有不快。
贾怀仁轻咳一声,向前迈出一步,微微扬起下巴说道:
“不知督军大人今日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言语中虽带着几分客气,却也隐隐透出一丝挑衅。
督军冷冷地看着贾怀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贾先生,听闻你在平城势力不小,本督军初来乍到,自然是要与各位共商平城大事。”
刚刚被扔进来的人挣扎着抬起头,满脸的愤怒与不屈,竟不管不顾地大声嚷道:
“什么督军?不过是个仗着权势作威作福的家伙罢了!”
此言一出,宴会厅内一片哗然,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又紧张地望向督军,生怕督军一怒之下引发可怕的后果。
督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冷峻,眼神中仿佛能射出冰碴子。
他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人,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贾怀仁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说道:
“督军大人息怒,此人定是失了心智,才会胡言乱语。”
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似乎在等着看督军如何应对这个棘手的局面。
督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对他不敬的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了一般。
众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督军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惊雷在宴会厅炸响。
他微微一抬手指向那人,厉声说道:
“把他给我拖下去,军法处置!”
立刻,几个士兵冲上前去,抓住那人就往外拖。
那人拼命挣扎,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督军。
他的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是对命运的最后抗争。
就在这时,贾怀仁心中一紧,因为此人乃是他安排在云绥肆手下的细作。
他绝不能让此人被督军处死,否则自己的计划可能会全盘皆输。
贾怀仁急忙向前一步,大声说道:
“督军大人,且慢!
此人虽言语冒犯,但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督军大人高抬贵手。
督军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剑般射向贾怀仁,“贾先生,你是在质疑本督军的决定吗?
在这平城,本督军的话就是军令,容不得任何人违抗!”
贾怀仁心中一颤,但还是强装镇定,
“督军大人,我并非质疑您的决定,只是此人若有过错,我贾某愿一同承担,还请督军大人网开一面。”
“哼,一同承担?”督军怒极反笑,“本督军行事,还轮不到他人置喙。
今日若不立威,日后如何治理这平城?”
说罢,督军一挥手,士兵们加快了拖走那人的速度。
那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宴会厅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贾怀仁眼珠急速转动,心中暗忖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微微侧身,靠近云绥肆,刻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却满是急切与煽动。
“云先生,您瞧瞧,这督军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那人可是您送到我手下办事的得力之人啊。
督军这般毫不留情地处置他,明摆着就是不给您面子。
您在平城那是何等的威望,跺跺脚都能让这地抖三抖。
今日若任由督军如此张狂,以后您在这平城还如何立威?
您想想,他这初来乍到的,就敢这般肆意妄为,那以后我们这些在平城经营多年的人还有立足之地吗?”
云绥肆听着贾怀仁的话,心中却有着另一番盘算。
他本不想管此事,因为那人虽是他曾送到贾怀仁手下办事之人,但近来此人的一些行为已让他有所怀疑。
他甚至想着借督军之手铲除这个隐患。
然而,他必须要让大家知道,自己与这位督军不和。
云绥肆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贾怀仁,缓缓开口道:
“贾老板,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这督军毕竟代表着官方势力,我若贸然与他冲突,恐会带来诸多麻烦。”
贾怀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