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苍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疑问如潮水般涌来。
夫……夫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随看着云染苍那震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带着理解和包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云染苍会有这样的反应。
“嗯,我和你哥哥刚刚成亲了。”
君随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而过。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和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话。
云染苍犹如被雷击中一般,满脸惊愕地猛的看向云绥肆,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担忧。
“哥,是不是这男的占你便宜?”
云染苍的声音微微颤抖,语气中带着愤怒与质问。
她紧紧地盯着云绥肆,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云绥肆被云染苍的反应弄得有些无奈,他轻轻咳嗽了两声,
“咳咳,好了。”
云绥肆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小心!”
君随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瞬间响起,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拉过云绥肆,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把人搂在怀里。
“哥!”
云染苍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一团浓郁如墨的黑雾如狂风般冲过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那团黑雾仿佛有生命一般,瞬间就把五人给包围住了。
黑雾弥漫,让人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觉得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是…刑场?!
云绥肆轻轻地从君随温暖的怀里退出来。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觉,缓缓地环顾四周。
“君随,染苍他们呢?怎么不见了?”
云绥肆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点不满。
君随也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为何,那一团黑雾让我们突然来到此处,他们却不见了踪影。
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们。”
君随的语气沉稳而坚定。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陌生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景象。
刑场的氛围沉重而阴森,那冰冷的石墙、斑驳的地面,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息,都让人心生寒意。
云绥肆的眼神急切地在人群中穿梭,试图找到熟悉的身影。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寻找,最终却只能失望地发现,此时此刻,这里只有自己与君随。
云绥肆:“静观其变,顺势而为。”
君随:“嗯好。”
云绥肆与君随静静地站在台下,神色凝重地看着前方那血腥而又肃穆的场景。
行刑台搭建在一片空旷之地,四周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阳光洒在粗糙的木质台面上,反射出一种诡异的光泽。
那被按在行刑台上的人,身着破旧的囚服,发丝凌乱,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
他的手脚被沉重的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监斩官身着官服,正襟危坐于高台之上,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
他手中拿着令牌,随时准备下令。
一旁的鼓手紧绷着脸,手中的鼓槌高高举起,仿佛在等待着那决定性的一刻。
随着监斩官一声令下,鼓手奋力击鼓,那沉闷的鼓声如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瞬间让整个场面更加紧张起来。
刽子手面无表情,高大的身躯如同铁塔一般矗立着,手中那把沉重的大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他缓缓走到囚犯身边,双手紧紧握住刀柄,微微调整着姿势。
囚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想要呼喊什么,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周围的百姓们都屏住了呼吸,现场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刽子手高高举起大刀,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阳光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