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得知情况,脸色瞬然一变,当即交换眼色,有的拿武器,有的拿钱。
几个负责斗狗的人甚至放出恶犬,想让它们攻击警察。
斗狗场一把手的左脸上有一条拇指长的刀疤,人称刀疤哥。
他抽出一把砍刀,朝围场入口冲过去,“谁敢砸老子的场,老子就砍了谁。”
刀疤哥甚至煽动赌徒们,“谁能捉住这些条子,我把这斗狗场分他一半!”
这话一出,原本四下逃窜的赌徒们瞬间红了眼,发了疯一样到处寻找武器。
斗狗场的人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找不到武器,他们便抡起拳头不要命地攻击警员。
参与搏斗的人越来越多,局势混乱,司珩面色凝重如铁,准备开枪时,一阵充满愤怒的犬吠声突然传来。
被囚禁的狗狗们不知被谁放了出来,它们如离弦之箭冲进斗狗场内,疯狂地撕咬着昔日虐待它们的恶徒。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斗狗场内响起,划破深夜的寂静,充斥着惊恐和绝望。
这是一场受尽压迫的绝地反击,是受伤的小狗们压抑许久的复仇之战。
察觉到狗狗们攻击恶徒的行为,警员们逐渐退出围场,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司珩眉心拢紧,走出围场,看见一抹悄然离去的身影,幽深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了然。
围场之内的恶徒和赌徒躺在地上,如同被剥除脊梁的软虫一般,奄奄一息。
他们身上布满交错的抓痕和犬齿撕咬过的伤口,鲜血浸湿衣服,狼狈不堪。
司珩回到警车,深眸凝视着后座的女孩。
对上男人略带打量的目光,姜沅眨了眨眼,淡定地问:“怎么了?”
“那些狗是你放出去的。”他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姜沅眸光坚定,轻声说:“我想,这是它们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