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秦淮茹,别哭了,晚上让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大家伙儿凑在一起给你想想办法。”
杨婶赶忙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后背,满脸都是关切和安慰。
“哪里用得着开什么全院大会呀?咱们可以直接去找叶风嘛!后院那个张大胆,他老婆不是刚去世吗?
人家叶风不仅把所有丧葬用品都包圆儿了,就连去吊唁的时候,都大方地给了 10 块钱呢!”这时,人群里有一名妇女酸溜溜地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杨婶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她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小叶给张家送了那么多丧葬用品,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但他又额外给了十块钱这事,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只见那名妇女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扬着头回答说:“哈哈,你们这些人可真是消息不灵通哟!
这事儿啊,可是义正他前天早上亲口跟我说的,千真万确,绝对假不了!”
说完,她还故意朝其他人挑了挑眉。
一旁的秦淮茹默默地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瞬间有了想法,“叶风他真的会帮我吗?”
“叶风和张家也是非亲非故的,他能帮张家,为什么不能帮离得更近的你?现在你可比他们张家更加困难,更需要帮助!”
“是啊!是啊!秦淮茹,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叶风肯定会帮你们的!”
众妇女理所当然道。
秦淮茹听她们一说,好像挺有道理的,可众人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叶风和张义正的关系。
如今自己已经成了寡妇,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嗷嗷待哺,以后日子不用猜,肯定会过得很艰难。
相比之下,那张大胆虽然也死了老婆,但毕竟没有年幼的孩子拖累,怎么看都应该是自己更困难一些才对呀……
所以让叶风长期资助自己也不过分吧?
秦淮茹觉得这事行得通,等会就去找叶风谈谈,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家的。
自己也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每个月给自己十块钱就可以够自己母子三个开支了。
如果可以的话,在额外给一些米粮啊,肉呀,之类的粮食就更好了。
想着想着,秦淮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秦淮茹,秦淮茹,你笑什么呢?”杨婶不断摇晃着秦淮茹喊道。
“该不会接受不了贾东旭的死,疯了吧?”一旁的六婶担忧的说着。
猛地清醒过来的秦淮茹,见众妇女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内心一阵慌乱。
她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
难道是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不行,必须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秦淮茹脑子疯狂的快速转动起来。
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最后只能拿贾东旭做文章了。
“呜呜呜……东旭啊,你怎么就能这样狠心抛下我们孤儿寡母不管不顾呢?以后让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呀”
只见那秦淮茹悲从中来,哭得梨花带雨,她的泪水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仿佛永远也流不完。
这凄惨的哭声和悲痛欲绝的模样把周围的一众妇女都给看呆了,一个个眉头紧蹙,满脸都是忧愁之色。
“秦淮茹,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别太伤心过度伤了身子,来来来,我先扶你回屋歇息歇息。”
实在看不下去的六婶走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多谢您嘞,六婶,还有大家伙儿对我的关心,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才好。”
秦淮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假惺惺地道谢。
说罢,她就在六婶和杨婶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步履蹒跚、一步三回头地朝着自家屋子缓缓走去。
等到六婶和杨婶转身离去之后,刚刚还悲痛万分的秦淮茹瞬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哼,这群愚蠢至极的家伙,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老娘给骗过去了,还真是天真得可笑!”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时光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 17:49 。
此时,院子里的众多住户们陆陆续续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从轧钢厂下班回到了四合院。
而秦淮茹则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早早地就站在了贾家大门口,翘首以盼地等待着什么。
终于,当看到易中海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