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你该叫我主人了。”
胭脂微微俯身,伸手钳住荆无命的下颌,逼近道:“战利品,该叫主人了。”
她的话语并不怎么大声,但却带着强势的侵略,美人势如火,言语间如攻城略地、势不可当。
荆无命面色苍白,唇无血色,衣襟上暗色晕染,显然是失血过多。
他别开脸,冷冷道:“但我还有别的一条路可选。”
胭脂把他的脸扳回来,凝视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微笑道:“你想说‘死’?不,不会的,荆无命,你不想死,相反,你想活,你拼了命的想活。”
荆无命的眸色冷了下去,他阴鸷地盯着胭脂不点而赤的双唇,好像在用自己的目光警告她闭嘴。
但这没有丝毫作用,胭脂继续说了下去:
“在你内心深处,你觉得自己还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弱小无力的孤儿,而上官金虹是你见过的最强大的人。
他选中了你,训练你,哪怕近乎折磨,你也坚持了下来,因为你想活,只有通过上官金虹的测试,成为最快最顺手的剑,你才能活的更久,不会在哪一天又变回了那个无力的孤儿。
你臣服于上官金虹,但他并不把你看做他的孩子,人是不会对器具产生多少感情的。荆无命,你很敏锐,你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你也在为自己这把剑依旧能活下去做准备。”
荆无命只是冷漠以对,直到胭脂凑近他,轻轻说道:“比如说,你的左手看似平平无奇,但经络分布却另有玄机呢。”
荆无命眸光骤缩,那张苍白的脸竟然一瞬间涌上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