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隐隐以封锁白云城商道相逼。”
阎铁珊脑子转的飞快,迅速抓住了关键词,道:
“共商大事?什么事能被一个藩王称作大事?只是拜师应该算不上吧?
咋家上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从前在宫里陪读《史书》,念到陈胜吴广那句‘今亡亦死,举大事亦死’呢,这话,可不兴一个藩王说啊!”
陆小凤把排骨咽下去,又从粥里捞了片猪肚,道:
“后来我又看到南王父子在欣赏歌舞,南王好像很看重这个儿子,但我见那南王世子似乎对南王很不满,但不敢当面发作出来,只把怒气发泄在下人身上。
并且他好像格外傲气,在他训斥舞姬的时候,我听他说什么,有朝一日要让所有人给他下跪。”
边说,陆小凤边摇头,显然,他很是看不上这个色厉内荏的南王世子。
阎铁珊也摇摇头,道:
“南王一脉,就没个好东西,那叶孤城碰上他们,也算是倒霉,好好一个孤高剑客,被这种……沾上。”
言语间,阎铁珊隐没了一些言辞激烈的语句,不管如何,南王一脉也是皇室中人,他还是要避讳一下的。
相比较两人喝粥吃饭的舒适安宁,南王府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废物!都是废物!一个人都不能保证不会留疤!庸医!全都是庸医!”
南王大步地在室内来回走动着,一个个医者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一边骂着,他又突然扑到床边,抱着世子的脑袋哀嚎起来。
嚎了半天也没嚎出一滴眼泪,于是南王又羞恼地一掌拍在儿子的胸膛上,骂道:
“没用的东西,成天耍你那威风劲,把下人都赶走了,你还敢酗酒,喝成这么个结果来!
你如今不过是个世子,我还没死呢,在府里耍什么威风?
真是没用的废物啊!废物!你就算是心被剜了一块肉,也不能伤在脸上啊!”
南王世子本就全身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又被当胸一掌,一瞬间疼得两眼睁得浑圆,嘴巴张着说不出话来。
南王这边又哭又嚎、又怒又骂,但一旁不止一个大夫在心中暗骂南王有脑疾,世子又不是郡主,留个疤就跟要了命似的,那伤疤还没一寸长,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