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特随手指了指刚才路过的那个地摊。
阿勒贝萝的眼神很好,那上面不是摩天轮就是巴黎铁塔,要么就是自行车和小汽车,根本没有类似的头饰。
"好吧,看来没有别的了。"阿勒贝萝把亮着灯的鹿角重新戴好,对里苏特笑了笑。
她的牙齿很平整,连虎牙的位置都是平齐的,就像食草动物一样。
里苏特也咧着嘴笑了笑,"很漂亮。"
岸边露伴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是他支起来的画板,他正在有偿给路人画速写。
在交接画纸的间隙,他看到了阿勒贝萝,"她就像个精灵。"漫画家这样评价。
然后新的灵感开始涌现,他拒绝了下一个客人,直接开始在画板上刷刷作画。
最后阿勒贝萝强行拉着里苏特坐了挂满五颜六色小彩灯的火车直接从广场上坐回了他们的下榻酒店。
里苏特从来没有这样拘谨过,哪怕小时候被迫带着侄子参加可笑的幼稚园活动,他都没这么难受,身边全是儿童和妇女,他将近十年都没有呆在过这样充满天真的欢声笑语之中。
但阿勒贝萝适应良好,她甚至和一个几岁的孩子交上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