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的马儿,哈哈哈!真是有趣呀!”
张益展见赵良才开始忙碌,便快步走近,一边问这问那,一边观察着玄檀。
奈何,可能是之前张益展用扇子拍了一下它,导致玄檀现在对张益展充满敌意,就是不让他摸。
对此,方行也表示无可奈何。
“张兄,自己做的孽,自己得受着呀!”
仿佛在调侃说是张益展刚才没有陪着自己,而倒头睡大觉遭到的报应。
片刻左右,当赵良才等一应人手全部忙完,玄檀身上全都是崭新的装备,那马鞍、那辔头等等。
玄檀在此刻,仿佛如同马中战神一般,有一股强横的战意和油然而生的兴奋,一声长嘶,仿佛在告诉世人,它即将陪伴方行,征战四方。
赵良才大喝起来:“装备安置完毕,请方兄上马!”
方行开怀大笑,缓步走到玄檀身侧。
没曾想,玄檀竟然主动矮身,让双手难以抬起的方行上马更加舒服。
方行坐在马背上,玄檀便在众人面前欢腾起来。
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赵良才和赵府之人都投去憧憬的目光,而围观的百姓更是不停的鼓掌和叫好声,喊得玄檀更加愉悦,喊得方行更加开怀。
“赵兄,大恩不言谢。
此次,玄檀之事,方某铭记在心。
今后若寻我,可去汾州剑墟。”
赵良才摆了摆手,眼眶之中满是泪花。
“我赵某今生能亲眼见证良马认主,此生,无憾呀!”
忽然,自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叫骂声。
众人回头一看,那身材干瘦的少年又带着一群人马追了回来。
赵良才大惊。
“方兄,快走!”
方行岂能置赵良才不顾,当即摇头。
“我自有办法,何况张少主在我身旁,料他孙府的小少爷也不敢放肆。”
张益展又将他那扇子摇了起来。
“这话,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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