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遇见什么突发情况。
苏南初当即直接从马夫手里抢下缰绳,作势要自己赶车往回走:“我想起来皇上给我的菩提珠刚才落在犯恶心的地方了,那可是皇上御赐,弄丢了要丢脑袋的,既然你收了命令要去临安城,那我自己回去找找好了。”
车夫神色立马变了:“主子!”
苏南初皱眉回头:“怎么了?现在走出去也不远,半个时辰也就到了,有这么急吗,必须就现在去往临安城。”
车夫顿时惊慌,连忙过来阻止,顾不得身份,抢夺缰绳:“主子,皇上有旨,要马不停蹄赶往临安城,您这是抗旨。”
苏南初表面不解,眸底却暗藏汹涌:“我没停蹄啊?马不一直跑着呢,而且我弄丢了皇上御赐之物,到时候不也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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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一噎,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事出从权,皇上会理解您的,您…”
“怎么就事出从权了…”苏南初眼神变得凌厉,直接打断了对方。
“我就要回去寻个东西,你就这么推三阻四的,难不成是看不起皇上的御赐之物,还是觉得,皇上的东西可以随意丢弃,我看,欺君之罪的是你吧!”
声音突然加重,掷地有声的落下去。
把司马静宜也吓了一跳。
平日里见苏南初温顺惯了,卑躬屈膝,还是第一次看见对方训起下人来也这么疾言厉色。
车夫立马就跪了下去:“主子恕罪,属下…”
“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真当我看不出来你们藏着什么祸心!”苏南初冷斥一声,将缰绳狠狠地摔在地上。
车夫跪在地上,一时脸色苍白,僵持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解释。
司马静宜见状,大概明白苏南初为何突然这般盛气凌人,掀开车帘上前阻拦:“你别动怒,这跟车夫无关。”
苏南初目光落到司马静宜身上:“你也知道?”
司马静宜礼仪周全的下马车:“刚才在山间,将军神色有异,应当是意识到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
“但是你也别太担心,皇上和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才能不给皇上将军添麻烦。”
司马静宜说完这些,车夫似乎也知道瞒不住,直接道:“夫人说的是,皇上身边有暗卫保护,咱们即便不走,也帮不上什么忙。”
“主子若是真忧心皇上,当下咱们就应该即刻赶往临安城,到时候再带着兵马接应皇上。”
:()一路窝囊到中宫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