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身边贴身侍女喜鹊,臣妾今日一早便派人去各宫查探,最后搜查得知,这段时间以来,只有佟贵人身边的花房宫女,曾经因为宫服破损去教坊司重新购置过。”
仪妃让人把托盘端上来:“这是臣妾从佟贵人的殿内花池底下挖出来的证据,上边的缺口跟喜鹊提供的完全吻合。”
太监有眼力劲的上前撑开,拿着那块布条往上比划了一下,好让沈璟之看得清楚。
苏南初瞪着眼啧啧两声,有人在后边拿着马鞭催干活就是麻利,这才多久,仪妃就已经查出来眉目了。
不过佟贵人是谁?听着有点耳熟啊。
仪妃招手让人把那重新购置宫服的宫女带上前,声音端淑而有力:“臣妾也让人比对了这宫女的服饰尺寸,跟这件宫服完全吻合,并且翻出来宫服的位置,正是这个宫女负责打理的花房区域,只是此事可能涉及佟贵人,还望皇上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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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相当于案板上钉钉,直接把这宫女拉下去审讯就完事了。
之所以把沈璟之叫过来,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事很可能涉及宫妃佟贵人,一个宫女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怕是背后指使跟佟贵人脱不了关系。
沈璟之手指动了动,敲了两下桌子,目光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人。
苏南初也跟着瞧,这才发现,她见过这个佟贵人,这不就是那天在凉亭搭讪她那个吗?
后来碰见襄嫔把她打发了,对方还是阴森森的模样,沉闷的跪在地上不作声。
那宫女似乎意识到自己快要完犊子了,也顾不得规矩,忙叩头慌乱解释:“皇上,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去购置宫服,只是因为奴婢前几日浇花弄湿了衣服,便放在住所门口晾干,结果奴婢干完活回来,衣服就不见了,奴婢还以为是被别人偷了去,为此还跟同寝的采乐吵了一架,这些宫女住所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奴婢是第二日没了换洗衣物,无奈才去教坊司购置的,还望皇上娘娘明察啊。”
宫女一口气说下来,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急出来满头大汗。
仪妃此时又站出来,拿出来另一项证据:“皇上,这是从佟贵人房间搜出来的香囊,上边用极重的气味掩盖,已经找太医确认过,里边装的便是大皇子所中的蓖麻子毒。”
“佟贵人深居简出,平日里不怎么跟人走动,以前是跟孟氏住在昭华宫,后来宫中主位换了熙贵人…而恰逢那段时间熙贵人曾经让太医开过的药里有蓖麻子。”
:()一路窝囊到中宫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