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的言不达意,最后终于捋顺了舌头,把我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金先生没有马上坐起来,只是转了一下眼睛,人还继续躺着。我这屋里连个行李都没有,现在就是一个光板炕席,他就这么躺了一宿,挨着炕席那侧的脸上都有炕席印儿了。
看来金先生这是还没缓过酒劲儿来呢,我赶紧从他身边爬起来,下地去厨房。
用茶壶里的凉白开水,兑了一碗我自己熬的苹果酱,拿到屋里端给他喝。他了坐起来,喝完了一碗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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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金先生:“金先生,天早就亮了,现在都是上午了,您今天不用教课了吗?”
金先生说:“学堂放假了,端午节放了三天假,初四,初五,初六都不用上课了。”
我又问金先生:“您现在饿不饿啊?我煮点挂面条吃吧?您想吃什么卤的呀?”
金先生只回复了一句随便,然后人又继续躺炕上了,这是还没睡够吗?
我就怕我酒后惹祸,结果昨天晚上没惹祸,今天惹上祸了。
手伸进人家金先生的衣服里,在人家胸口摸,还被人家给抓包了,这以后我是没脸再去听金先生讲课了。
不知道金先生会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呢?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偷偷的:()囤积症患者穿到饥荒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