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大婶子在张家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人胖了不少啊,脸也白了一些,皱纹也都展开了,衣服穿的好看,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十多岁。
陈大婶儿胖的小肚子都鼓鼓的了,我问她:“桂兰婶子,你是不是不用下地去干活儿啊?怎么脸还白了不少,嫩了不少呢?你家里好吃的是不是都让你自己吃了?你看你现在,胖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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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婶竟然还有点儿害羞了?我怎么看她脸上有害羞的表情呢?她脸红了半天才跟我说:“我不是胖了,是怀孕了。怀孕没到三个月是不让说出来的,怕孩子留不住。
现在过了三个月了。不管这胎是男是女,我后半辈子算是有指望了,至少眼前有个亲生的骨血了。看来我改嫁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这个秋天我都没下地干活儿,你张叔舍不得让我下地干活,我就在家烧火做饭了。家里的鸡蛋也都让我吃了,所以我才出来买鸡蛋给景秋送去。
我看你的鸡蛋还有不少呢,走的时候我再买点儿,我家的鸡少,人口多,鸡蛋供不上吃的。”
这是喜事儿啊,这是老树开花儿?老蚌生珠了呀?我跟陈大婶说:“你一会儿走的时候来拿鸡蛋吧,我不收你的钱了,算是给你肚子里小弟弟吃的,哈哈哈哈……”
陈大婶子笑着拿话怼我:“我刚才给你100个铜板的时候,你就直接揣兜里了,刚才你咋不说不要钱了呢?
现在鸡蛋筐里就剩二三十个鸡蛋了,你送我当个人情啊?你个小丫蛋,哈哈哈……”
陈大婶子提着鸡蛋篮子和我一起去看李姐姐。我也拿着一个篮子,里面的东西都不是花钱买的,是在隐藏空间里拿出来的。
一包红糖,一包红枣,两包挂面。本来我是想送鸡蛋的,看陈大婶儿送了这么多鸡蛋,我就选择从隐藏空间里拿了两把挂面。
陈大婶子(谢桂兰),我们俩提着篮子刚要出门儿,陈奕凡赶着马车回来了,车上装了满满一车的捆扎好的高粱头,他卸到台阶上晾晒。
高粱头正一个反一个的,被捆扎成一垛一垛的,晾在台阶上,方便干透了以后脱粒。
厨房里有饭菜,他自己一会儿去吃吧。我没和陈奕凡说话,我还生他气呢。
中秋节那晚,明明就是他让我喝醉的,是他让我在外面待的久了,不早点把我弄回屋里,我才感冒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就不舒服,心里就堵得慌。
陈奕凡还说我醉酒以后‘勾引’他!
尤其是想到李景秋姐姐那晚和她公公的对骂,她公公就说是李景秋姐姐先勾引的她儿子。
‘勾引’两个字让我听着特别的刺耳,特别的心难受,这事儿能怪女人吗?是女人一个人的错吗?
看见陈奕凡我就冷了脸,拎着篮子和陈大婶往外走,故意的甩脸子给他看。
陈奕凡不敢叫住我,也不敢伸手去拉我,他怕我在陈大婶面前跟他翻脸,他怕没面子。
:()囤积症患者穿到饥荒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