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志今年春天没卖完的葡萄苗儿,过年开春就都变成二年生的了葡萄苗了。
栽在农田里没必要,我家房后还有不少空地呢,我可以跟村上买下来,扩大葡萄园儿。
我跟老赵商讨细节,确定还要买多少亩荒地为好?老赵说,让把我房后的十几亩空地全买下来,让我不用担心葡萄苗不够,他明年开春儿继续压藤扦插葡萄苗。
我也跟着学会葡萄扦插了,把一条葡萄枝条上割一点小伤口,不要和葡萄树分开,把受伤的枝条压在花盆儿里。
花盆里给葡萄枝受伤的部分压上土,等能从花盆底下看见葡萄枝发出新根,就算扦插成功了。这时候,就可以剪断这盆葡萄苗和葡萄树上的连接部分了。
所以葡萄苗是可以当年扦插的,这种方式的扦插的葡萄苗是个保个都能活的。
另外的一种扦插方式就比较简单了,在葡萄发芽之前,把葡萄藤直接剁成一段一段的,剁成一指长的小树枝,直接往坑里插。这种扦插方式的成功率在百分之七、八十。
老赵越说越兴奋,都不想吃饭了,着急和我去村上买荒地,着急扩大葡萄园。
我就买下了房后的十几亩的荒地,老赵两口子也搬过来了。几天以后,地契到手了,我把酒坊的钥匙交给了老赵。
我告诉他木器店送过来的酒桶,就放酒坊里,把木器店的尾款也给了他,让他收一排酒桶结算一次尾款。
陈奕凡我们两个收拾好了随身物品,带着母马金丽、小马宝莉。两只狗,四眼和八戒,我们就启程去了京城。
我们进京坐的是驿站的马车,只有两天的路程,住的是驿站,吃的也是驿站的伙食。
一路上,陈奕凡依旧是发挥他省吃俭用的特长,不管是吃饭还是住店,他都是能省则省,差不多都是选择最便宜的客房和吃食。
我们依旧是从东门进的内城,这次我没有选择在东城区生活,这里是商人的聚集区,不适合陈奕凡我们俩目前生活。
我想去的是西城区,那里是文化区,有各种学院、书馆。
北城区是各种达官贵人生活的区域,南城区则是穷人、地痞、流氓、混混的区域。
我想上学堂,纯粹是为了陶冶情操,修身养性的,纯粹就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
陈奕凡和我不一样,他是正经读过书的,他是完整的读过了小学堂和大学堂的,有国家认证的文凭。类似读完了这个时代的小学和初高中部分。
我在这个时代是没有学历的,唯一拿得出手的学历,就是在七金台的学堂蹭听了。
想进入学院学习,是需要通过考试的,陈奕凡我们两个一起报名参加考试。我们两个报考了同一所学院,名字叫做高德学院。
陈奕凡通过了入学考试,虽然名字很靠后,可是他被学院录取了 ,他可以进入学院学习了。
我没考上,先生说,我是这次考试成绩最差的,是最后一名。我连考题都看不明白,更别提破题解题的思路了,哈哈哈……
既然考不上学院,那我就去学堂读书吧,反正我也不打算通过读书考试当官儿的!
我和陈奕凡一同报名书院考试,压根儿就没想着能考上,就是看书院里帅哥多,嘿嘿嘿……
学堂的低年级入学,是不需要考试的,交钱就能进。我准备在学堂打好了基础以后,再考学院。
所以我目前需要先解决住宿,我得先去看房。是租房住还是买房住呢?
西城区的房子比东城区的房子便宜一些。在东城区,我租一个普通的民房,月租都是三两银子。在西城区,同样规格的房子,月租只要一两银子。
在高德书院附近,我看中了一套民房,一套小巧精致的四合院,有倒座房,有连廊,院子里有厕所,有水井,有个小花圃。
我本来是想买下来的,这套房子是600两银子的价格,我觉得还能接受。可是陈奕凡一直跟着我呢,担心买下来以后,没法儿跟陈奕凡钱的出处解释。所以,我就租下了其中两间偏房居住。
陈奕凡考进的那所高德学院,是提供免费的吃食和住宿的。
就是陈奕凡他觉得学费太贵了,除了国家给学生的补贴以外,每年还要交20两银子的束修。
我进了附近的学堂上学,学堂有食堂,吃饭得自己另外掏钱。不管住,一年3两银子的学费。
食堂的伙食还算行,都是统一的,一份饭一份素菜。也卖单独的小盘菜,想吃好的,得另外加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