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问道。
“是的,讲座结束后,我们在教学楼的门口遇到了,他主动向我打招呼,说讲座时他就注意到我了,说我是个很美丽的东方女子,我原本本能地打算逃避与他的交流,可他却问了我怎么看待他的讲座中的观点。”
“说来也奇怪,当时的我不知为何就鼓足了勇气和他交流,做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回复他说,仗都是你们白人打的,人也是你们杀的,财富装到口袋里了,最后却要把罪恶平摊给全人类,这是一种多么无耻的嘴脸。”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
“我以为他会生气,因为我当时在国外,白人给我印象都是如此,非常的自傲,不允许其他种族批判他们的思想,可他却微微一笑,说他接受我的观点,随即留了我的联系方式,说是会和我沟通,了解我的想法。”
顾明春说到这里,陶强不解地问道:
“你不是一直很封闭自己的内心吗?为什么会突然打开自己去和一个陌生男人沟通呢?”
“如你所言,我赞同的讲座里的很多观点,而且事实上他确实在学术上很厉害,涉猎广泛,不仅是医学博士,对社会学方面也颇有建树。我也想从他那里学到一些东西,嗯……是啊!一开始,我真的是把他当成一个老师来看待的……”
顾明春缓缓地说着,陶强闻言,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开口打断道:
“一开始把他当成老师?那后来呢?”
顾明春闻言,双眼凝视着陶强,嘴角颤抖地说道:
“他当时已经结婚多年,但一来二去,我确实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情愫。”
“他比我大十三岁,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去和任何一个男性交流,他是第一个,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了一种与我父亲不一样的东西,是善良?又或是能直面自己的过错?他第一次带我去他在得洲的住所,他在住所里养了一只白色的西高地犬。”
“我当时见到这只狗的第一眼,就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于是我冷漠地问他有一天会吃掉自己的狗吗?”
“他惊愕地看着我,表示对吃狗肉这件事情无法理解,何况他自己还是个素食主义者,还和我说了他幼年时候弄丢了一只白色小狗,说到情深处还泪流满面,不断地忏悔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