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待了一段时间以后出来了想着重返部队,可是上级说我断了一臂,不让我去前线了,找你们也一直没找到,听从前线撤下来的一个武器炸膛受伤的老兵说,我们团的团长带着一队人去解救春城地铁里的幸存者,结果全部牺牲了,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久呢!”
“哎!确实有这件事,不过我活下来了,部队与部队之间可能消息有些误差,当时师部又从我们团抽了一队敢死队,死活把我捞出来了,说起来真是愧对兄弟们啊!时常想着不如死了算了!”
“哦哦,别这么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当初要不是团长你给了我一刀,我也活不到现在,话说回来,我之前也悲观过。
在这个乱世看着百姓受苦,身为军人却无法太过真正做到驱逐丧尸,保护百姓。
可百姓们不停地流离失所,你看看现在不也是?
不过后来我想通了,能活着就好,活着至少还能尽自己的一份力,虽然说自己的力量很微弱。
但有一份光,发一份热!
我捡了条命,那就证明上天还需要我来发一点热吧?”
“哈哈,你倒是乐观,你现在在哪里去了?我怎么听到这么大的水声?”
冯连长闻言苦笑一声,叹了口气道:
“我不是请命上前线吗?长官给了我一支步枪,让我开枪,我也真是没用,一只手死活抬不起枪来,不得不放弃了,此前在中部战区打杂,算是赋闲了一段时间,可到现在南境要撤民,战斗部队人员本来就短缺,所以派我来负责一下江夏龙江大桥上的人员撤离工作,只是协调一下人员秩序和安检工作而已,算是个闲职吧,不过比起在战区完全闲着总归是要好很多的。”
“哦哦,那你还是要小心点哦?不是说现在到处都有邪教徒捣乱吗?”
“还好还好,到现在为止没发现什么异常。”
电话那头的田中尉沉吟了几秒,随即带着一丝关切的语气询问道: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我该不该问你,如果你不能说就算了,当时你在医学研究所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冯连长笑了笑,缓缓地说道: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从阵地离开,司令部就把我送到了这个研究所,进门全是荷枪实弹的警卫,先是把我安置在一个全部用金属打造的病房里,第二天来了一个人,看样子是个医生,他问了我些话后就把我安排进了一个布满各种仪器的房间做了全身检查。”
“检查了些啥东西啊?是怕你变异吗?阵地上的时候要变不早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