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不行?”
“嘿嘿!对了!之前我和祺祺还买了套乒乓球,我们还可以在这大餐桌上打球!”
……
就在仓库里的众人还在为运动的问题讨价还价时,关祺三人已经缓缓地朝着桥头走去,走到近前,这才看清桥头上已经排满了数条长龙般的队伍。
三人见靠着桥边的队伍看起来稍微短些,于是就跟在后面排上,缓缓地跟着队伍向前。
丁洁的母亲时不时踮起脚仰着头向桥头看看,几次过后,终于忍不住抱怨道:
“折磨人的玩意儿!这么长的队得排多久?”
背着两个背包的丁洁父亲看了看周围的人投来异样的眼神,劝解道:
“你少说两句!大家都一样,都不容易,好好排着吧。”
“我们两个老家伙也没什么,我只是担心小关,她一个孕妇,也不开个绿色通道?”
丁洁母亲有些生气地嘀咕着,关祺连忙拉着丁洁母亲说道:
“伯母,没得大事,我可以的。”
三人跟着队伍缓缓向前,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三人才终于能看清安检口的样子。
每个安检口都有五六个身着防护服的安检人员和两个荷枪实弹的军人。
人们把背包放进安检机,然后双手打开,过安检门,时不时有人被拉到一旁被军人盘问……
关祺抬起头扫了几眼桥头,突然发现不远处的桥边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这人里面身着防护服但外面还套着一件类似汉服一样的袍子,头罩里的脏乱的头发清晰可见。
这人既不过桥也不走开,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神色冷漠地看着不断前进的人群,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三人走到这人近前,关祺看着这人,心生好奇,目光不禁停留,恰巧这时有一位同样好奇的大哥警惕地朝他问道:
“喂,你是干什么的?站在这里做什么?你不过桥吗?”
这人闻言,竟然对大哥行了一个古代的书生礼,大哥见状,正不知所措间,这人却自顾自开口说道:
“小生有礼了。”
“哈?你这是……”
“小生毕业于京城文学院,名叫崔有山,是一个穷困诗人,专门来这里寻找写诗的素材。”
周围的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哥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装疯卖傻?再说了,这个时代竟然还有人以诗人自居,诗歌早就死了,你写什么诗哟?”
“大哥,你说得对,我们出生的时代太过浮躁了,人们只关注去追逐金钱和名利,诗歌确实死了……我本来是可以去协会里出几本狗屁不通的诗集便可以名利双收,安然富裕度过余生。”
“可我最后还是选择去追逐最真实的诗歌,就如同古代那些志士名流般,纵情在山水之间,赋诗于天地宇宙。许多现代诗好像就是把能横着写的句子竖过来写,在那些文字里,我看到的是浮躁和空洞,食之无味啊!还是古体诗能……”
大哥有些不屑地打断诗人,戏谑地问道:“那你写的诗发表了吗?有多少人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