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你真金,你也无法守住和享用。”说完,她只是轻轻一笑,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转身便像往常一样,准备与马天荣共度良宵。
马天荣听了少妇的这番话,心中的愤怒不仅没有丝毫的消减,反而更加郁闷和不解。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我一直听说狐仙都是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能够迷倒众生,令人为之倾倒。可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啊。你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远远没有达到我想象中的那种绝世美貌。”少妇听了他的这番抱怨,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和洞察世事的光芒。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们狐仙都是根据人的心意和欲望来幻化容貌的。你连拥有一两金子的福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够承受和消受得起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绝世美女呢?以我这平凡而普通的容貌,固然不足以侍奉那些身份高贵、眼光挑剔的上流人物,但如果与那些长相丑陋、身体有缺陷的女子相比,比如那些大脚驼背的,在你眼中,我不就已经算得上是国色天香了吗?”
就这样又平平静静地过了几个月,忽然有一天,少妇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马天荣的面前。但这一次,她的手中多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她将包裹递给马天荣,然后缓缓地说道:“这几个月来,你多次向我索要金子,可我心里一直都很清楚,以你的命数和福分,本就不该拥有和藏有真金。然而,如今你的媒聘之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把这三两金子送给你,就当作是为你娶一位媳妇所准备的资金吧。同时,这也是我与你的告别之礼,从此之后,我便不会再来与你相会了。”马天荣听了少妇的这番话,感到十分困惑和惊讶。他连忙摆手说道:“这怎么可能呢?我从来没有听说有什么聘娶媳妇的事情啊,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少妇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真诚,说道:“你别着急,不出一两天,自然会有媒人上门来说亲的。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就安心等待吧。”马天荣还是半信半疑,接着问道:“那你跟我讲讲,这媒人所说的女子容貌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少妇笑着回答:“你一心想着要娶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那这女子自然就会如你所愿,是国色天香的容貌。不过,这也要看你自己的眼光和感受了。”马天荣却连连摇头,说道:“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但三两金子怎么可能买得到媳妇呢?这世间的女子,哪有这么便宜的?”少妇耐心地解释道:“这是月老早就注定好的姻缘,并非人力所能改变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准备好迎接新的生活吧。”马天荣还是不太理解,继续追问道:“为什么你突然就要与我告别呢?难道你不再愿意与我继续相伴了吗?”少妇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不舍,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像这样每晚披星戴月地与你相会,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迟早会有自己的妻子,会有属于自己的正常生活。我再这样与你纠缠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又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趁现在,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说完,当天一亮,少妇便起身整理好衣物,轻轻地吻了一下马天荣的额头,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她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交给马天荣,并嘱咐道:“分别之后,恐怕你会因为思念或者其他原因而生病。如果真的生病了,服用这个瓷瓶中的黄色粉末就可以治愈。一定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第二天,果不其然,真的有媒人上门来了。马天荣见到媒人,心中既惊讶又期待。他首先询问的便是那女子的容貌。媒人想了想,回答说:“这女子的容貌嘛,说实话,不好形容。若非要给出一个评价,那便是介于美丑之间。不算特别出众,但也绝对不丑。”马天荣听了,心中有些好奇,接着又问:“那聘金需要多少呢?”媒人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数字,然后回答:“大约四五两银子。”马天荣听了,倒也不觉得这价钱昂贵,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只是他心中还是十分好奇,想要亲眼见一见这女子的真容,才能放心。于是他坚持一定要亲自见一见这女子,否则难以做出决定。媒人却面露难色,有些为难地说道:“这恐怕有些困难。良家女子大多矜持害羞,不肯轻易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若是被她知道了,恐怕会觉得受到了冒犯,这门亲事说不定就黄了。”两人为此商量了一番,最后约定一起前往女子所在的村庄,找机会趁机偷看一下。
到了那个村子之后,媒人先独自前往女子家中安排,让马天荣在村外耐心等候。马天荣在村外的一棵大树下焦急地踱步,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他时而抬头看看天空,时而低头踢一踢脚下的石子,时间在他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