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生,名遐思,乃是青州西部偏远地域的人士。在一个冬日的傍晚,天色早早地昏暗下来,寒冷的空气仿佛能穿透骨髓。董生身处自己的书房之中,他细致而小心地在榻上铺开了温暖厚实的被褥,紧接着在一旁的火盆中燃起了熊熊的炭火,炭火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跳跃着,努力驱散着四周的寒意。就在他准备拿起油灯的灯芯,要点亮这昏黄的灯光时,恰在这当口,一位友人前来敲响了他的房门,热情地邀请他一同去饮酒作乐。董生听闻友人的邀请,匆忙间整理了一下衣物,锁上了书房的房门,便跟着友人匆匆离去了。
当他来到友人的居所,屋内早已是热闹非凡,一众宾客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其中,有一位医术颇为高明、以擅长通过太素脉诊断病情而闻名的医者。这位医者神色庄重,目光专注而沉稳,依次为在座的各位宾客进行仔细的诊脉。终于,轮到了王生九思和董生。医者的眉头微微皱起,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缓缓开口说道:“我行走江湖,行医问诊多年,见过的脉象可谓不计其数。然而,像你们二位这般奇特的脉象,实乃生平罕见。你们的脉象中,明明有着彰显尊贵身份和长寿之象的迹象,但同时又隐隐透露出低贱和短促的征兆。这样复杂而矛盾的脉象,着实让我感到困惑不解,难以确切地给出定论。但就目前来看,董君您的脉象所呈现的状况,相较之下显得更为严峻和棘手。”众人听到医者这番不同寻常的论断,脸上无不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急切地追问其中的缘由和深意。医者却是一脸的无奈和为难,他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我行医至此,面对如此奇特的脉象,也是感到束手无策,实在不敢仅凭这脉象就贸然做出肯定的判断和预测。我能给予二位的建议,也只有希望你们在今后的日子里能够多多留意自身的状况,谨慎小心地应对可能出现的变化。”王生和董生在最初听到这番令人心惊的话语时,内心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恐慌和不安。但冷静下来后,他们又觉得医者的话语太过模糊和不确定,似乎充满了猜测和不确定性,于是便也没有将其深深地放在心上,只当是一次不太寻常的诊断经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已至夜半时分。董生带着几分醉意,脚步踉跄地往家走去。当他终于来到自家书房的门前时,却惊讶地发现房门竟然只是虚掩着,并未如他离开时那样锁得严严实实。董生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疑惑和不安,在这醉意朦胧的状态下,他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离开时的情景,心想一定是自己当时因为友人的催促,走得太过匆忙急促,以至于忘记了将房门锁好。怀着满心的疑虑,董生轻轻地推开房门,踏入了房间。由于尚未点灯,房间内一片漆黑,他还未来得及摸索到火石点燃灯火,出于长久以来的习惯,他下意识地先把手伸进了被褥之中,想要试探一下被褥是否足够温暖。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伸进去的瞬间,他明显地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一个人的身体正安静地躺着。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董生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惊恐万分,像触了电一般迅速地将手抽了回来。紧接着,他手忙脚乱地在黑暗中找到了火石,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点亮了油灯。当昏黄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的那一刻,董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同时又感到一阵惊喜。原来,躺在被褥中的竟是一位容貌绝美、倾国倾城的女子。她的面容娇美动人,肌肤如雪,双眸如星,正值青春年少的她,那美丽的模样简直如同从仙境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董生瞬间被喜悦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方才的惊恐,他色胆包天地开玩笑般地伸手去试探女子的下身。然而,这一摸,却摸到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董生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恐惧和惊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转身便想要夺门而逃。
女子在此时已经被董生的动静惊醒,她迅速地伸出手,紧紧地捉住了董生那因恐惧而颤抖的手臂,娇嗔地问道:“公子,您这是要往哪里去呀?”董生此时已经被恐惧完全占据了身心,他的牙齿不停地打着颤,身体颤抖得如同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求姑娘高抬贵手,饶过在下吧,求求您了。”女子看着董生那惊恐万分的模样,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公子,您究竟看到了什么,竟会如此惧怕于我?”董生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不惧怕姑娘您的面容,而是……而是惧怕姑娘您的尾巴。”女子听罢,不禁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她说道:“公子,您真是大大的误会了。尾巴?哪里来的尾巴呢?”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拉住董生那颤抖的手,强行让他再次去试探。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