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才迫切的要晋升金徽导师,这样才能有钱给女儿治病、买药。”
程吉安沉默了下来,魏大山说的没错,二人的动机真有点像,都是为了他人才去挑战那困难重重的金徽导师一职。
似乎是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那男人抬头看向他们。
那双充满血丝的疲惫双眼带着闪躲,似乎是怕自己这副落魄模样会招来同僚嫌弃。
“韩束兄,过来坐坐吧?”
那中年男子愣了愣,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酒壶,发现空了后不好意思的凑过来,歉意道:“抱歉二位,老哥我酒葫芦空了可余愁未消,恬不知耻来蹭你们两口酒喝。”
“害,什么话呀,酒管够!”
三个男人寒暄几句就能热切起来,席间,魏大山也是介绍道:“韩束兄,这位是我哥们程吉安,你俩有缘分呀...”
“说不定到了赛场上还能做对手。”
韩束看着程吉安身上助教导师的铜制徽章,疑惑道:“程兄也要挑战金徽导师?”
程吉安不好意思一笑,怕韩束对他有敌意,刚想解释一下就听他说道:“真是巧了,刚好我收集了参加比赛的选手资料,今日喝了程兄的酒,就把这个当做给程兄的谢礼吧!”
程吉安和魏大山对视一眼,有点难以置信,这不是想瞌睡就给送枕头吗?
这韩束老哥人还怪好嘞。
“一点酒钱而已,韩兄给的情报也太贵重了吧!”看着手中详细到令人发指的手写小册子,程吉安不好意思的想递回去。
如此详细的情报,可见韩束是下了大功夫了。
韩束笑着摇摇头,重新把小册子递到程吉安手里:“你看就好,这些信息,我这里还有一份。”说着,他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袋。
“韩兄办事可真是细心,这么详细的情报都让你打听来了。”魏大山马屁道。
谁知这句马屁,韩束非但没有开心,反而苦涩一笑:“为了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见二人沉默,韩束不好意思的强颜欢笑:“抱歉抱歉,我自罚一杯...”
一杯辛辣的烈酒入喉,他的眼眶有点泛红。
“我说吉安呀,咱们俩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些...”
程吉安沉默,没有回应。
“为了赢,我日日夜夜翻阅这些情报,试图记住每个对手的弱点。”
“可越看,我越觉得赢面小...”
他轻叹一声继续说道:“若说银徽导师的考核,我们这些普通人还能通过努力稳稳拿下,那金徽导师的考核,就是既看天赋又看底蕴了。”
“选手中,有赵曦宴那样的顶级天才,也有一些在银徽导师位置上浸淫几十年的老牌武者。”
“像我这样天资平平、积累浅薄的人,也许就只能祈祷幸运女神的光顾了。而且,我也等不起了...”他苦笑的补充,
“更何况,这次还有北冥剑宗的强者,我听说,北冥剑宗有位年轻银徽导师,名叫董施玉,其妖孽程度甚至超过了我宗的赵曦宴..”
程吉安默默点点头,听了韩束的事,他真心想帮帮他,可有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助教导师,收入微不足道,若自己父母没有出去执行任务或许可以找他们商量商量,可现在,他一点办法也拿不出来了。
只能祈祷韩束一路顺利吧。
正当三人聊得起兴时,酒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嘈杂。
“狗子,你给我们哥几个带哪来了!”
“就是呀,没想到正阳剑宗里还有如此破旧的酒馆,带我们来这儿,也不怕脏了我们施玉哥的鞋?”
三人目光同时看过去,就看见三五个黑袍青年站在门口,为首的那人,英俊的面孔冰冷而桀骜。
“那人就是...董施玉?”对着小册子上的画像,魏大山一眼就认了出来。
即便被这不和谐的声音打扰,程吉安几人也没想生事端,毕竟人家原来是客,该忍让时忍让下又有何不可。
谁知,一道玩味的嘲笑声却传来:“不是,我没看错吧,正阳剑宗的银徽导师竟然落魄到在这样的破馆子里喝酒?”
一个其貌不扬的青年走上前来,讥讽的拿起桌上酒瓶嗅了嗅,那刺鼻气味呛的他直咳嗽。
“妈的,还是最便宜的糟酒!哈哈哈哈太可笑了,难不成正阳剑宗的银徽导师没有俸禄?”
有人怪笑着应和:“那不还坐了个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