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非常希望与您相见。”窦旭更加惊讶,问:“君王是谁?”回答说:“这就是莲花公主。”窦旭非常吃惊,快步出去,以有别的事为由告辞。
《绿衣女》
原文:于生名璟,字小宋,益都人。读书醴泉寺。夜方披诵,忽一女子在窗外赞曰:“于相公勤读哉!”因念:深山何处得女子?方疑思间,女已推扉笑入曰:“勤读哉!”于惊起视之,绿衣长裙,婉妙无比。于知非人,因诘里居。女曰:“君视妾当非能咋噬者,何劳穷问?”于心好之,遂与寝处。罗襦既解,腰细殆不盈掬。更筹方尽,翩然遂去。由此无夕不至。
白话文:于生名叫于璟,字小宋,是益都人。在醴泉寺读书。夜里正在读书,忽然一个女子在窗外称赞说:“于相公勤奋读书啊!”于是想:在深山里哪里来的女子?正在疑惑思考的时候,女子已经推开门笑着进来,说:“勤奋读书啊!”于璟惊讶地起身看她,绿衣长裙,温婉美妙无比。于璟知道她不是人,就询问她的住处。女子说:“您看我应当不是能吃人的,何必追问到底?”于璟心里喜欢她,于是和她同床共枕。解开罗衫,腰细得几乎不满一握。更鼓敲完,轻盈地就离开了。从此没有一晚不来。
《荷花三娘子》
原文:湖州宗湘若,士人也。秋日巡视田垄,见禾稼茂密处,振摇甚动。疑之,越陌往觇,则有男女野合。一笑将返,即见男子腼然结带,草草径去。女子亦起。细审之,雅甚娟好。心悦之,欲就绸缪,实惭鄙恶。乃略近拂拭曰:“桑中之游乐乎?”女笑不语。宗近身启衣,肤腻如脂。于是挼莎上下几遍。女笑曰:“腐秀才!要如何,便如何耳,狂探何为?”诘其姓氏,曰:“春风一度,即别东西,何劳审究?徒为饶舌。”宗曰:“野田草露中,乃山村牧猪奴所为,我不习惯。以卿丽质,即私约亦当自重,何至屑屑如此?”女闻言,极意嘉纳。宗言:“荒斋不远,请过留连。”女曰:“我出已久,恐人所疑,夜分可耳。”问宗门户物志甚悉,乃趋斜径,疾行而去。更初,果至宗斋。殢雨尤云,备极亲爱。积有月日,密无知者。会一番僧卓锡村寺,见宗惊曰:“君身有邪气,曾何所遇?”宗言无之。过数日,悄然忽病。女每夕携佳果饵之,殷勤抚问,如夫妻之好。然卧后必强宗与合。宗抱病,颇不耐之。心疑其非人,而亦无术暂绝使去。因曰:“曩和尚谓我妖惑,今果病,其言验矣。明日屈之来,便求符咒。”女惨然色变,宗益疑之。
白话文:湖州的宗湘若,是个读书人。秋天巡视田垄,看到庄稼茂密的地方,摇动得很厉害。感到疑惑,越过田埂去查看,原来是一男一女在野地里交合。宗湘若一笑准备返回,就看到男子羞愧地系上腰带,匆匆离开了。女子也起身。仔细审视她,非常美丽端庄。宗湘若心里喜欢她,想要和她亲热,又实在觉得自己粗俗卑鄙。就稍微靠近拂拭着说:“在桑树林中的欢乐怎么样?”女子笑着不说话。宗湘若靠近解开她的衣服,肌肤细腻如脂。于是抚摸上下好几遍。女子笑着说:“迂腐的秀才!要怎样,就怎样罢了,乱摸干什么?”问她姓氏,说:“春风一度,就各奔东西,何必追问?只是多嘴。”宗湘若说:“在野田草露中,是山村放猪奴做的事,我不习惯。凭你的美丽姿质,即使私下约会也应当自重,何至于这样琐碎随便?”女子听了这些话,很是赞许接受。宗湘若说:“荒斋不远,请过去逗留。”女子说:“我出来很久了,怕别人怀疑,夜半可以。”问宗湘若门户物件标志很详细,就走向斜径,快步离开了。初更时分,果然到了宗湘若的书斋。情意缠绵,极其亲爱。过了好几个月,秘密没有被人知道。恰好有一个外来的和尚在村里的寺庙里住下,见到宗湘若吃惊地说:“您身上有邪气,曾经遇到过什么?”宗湘若说没有。过了几天,悄然生病。女子每晚带着好果子给他吃,殷勤抚慰问候,像夫妻一样好。然而睡下后一定强求宗湘若和她交合。宗湘若带病,很不能忍受。心里怀疑她不是人,却也没有办法暂时断绝让她离开。于是说:“以前和尚说我被妖迷惑,现在果然病了,他的话应验了。明天请他来,就求符咒。”女子脸色惨然变化,宗湘若更加怀疑她。
《柳氏子》
原文:胶州柳西川,法内史之主计仆也。年四十余,生一子,溺爱甚至。纵任之,惟恐拂。既长,荡侈逾检,翁囊积为空。无何,子病,翁故蓄善骡,子曰:“骡肥可啖。杀啖我,我病可愈。”柳谋杀蹇劣者。子闻之,大怒骂,疾益甚。柳惧,杀骡以进,子乃喜。然尝一脔,便弃去。病卒不减,寻死,柳悼叹欲绝。
白话文:胶州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