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言:“兄弟呀,这妖也弄得滑了。他再不肯上岸,如之奈何?咱们总不能一直跟他耗下去,师父还等着过河呢。” 言语间满是焦急与无奈。
八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满脸疲惫,叹着气应道:“难!难!难!这妖怪太厉害了,我战不胜他!刚刚那一战,我可是把吃奶的气力也使尽了,只绷得个手平,实在是没辙了,师兄你可得再想想办法。”
行者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且见师父去。” 二人垂头丧气地朝着唐僧所在之处走去,准备一同商议下一步的对策,而那流沙河,依旧波涛汹涌,似在无情地嘲笑他们的困境。
二人又垂头丧气地回到高岸,见到唐僧,满脸的沮丧与疲惫。八戒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率先开口说道:“师父啊,那妖怪实在是太狡猾、太厉害了,俺老猪和师兄想尽了办法,又是引他上岸,又是强攻,斗了好几个回合,可就是拿他没办法,实在是难捉啊!” 行者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不住地点头,附和着八戒的话。
那长老听闻此言,满心的忧愁与绝望瞬间涌上心头,眼眶一红,满眼下泪道:“似此艰难,怎生得渡啊!这流沙河如此凶险,妖怪又如此难缠,咱们这取经之路,难道就要止步于此了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言语间满是无助与哀伤,泪水簌簌地落了下来。
行者见师父这般伤心,赶忙上前安慰道:“师父莫要烦恼。这怪深潜水底,熟悉水性,占尽了地利,咱们在水上与他争斗,其实难行。八戒,你只在此保守师父,再莫与他厮斗,免得中了那妖怪的奸计,徒增危险,等老孙往南海走走去来。”
八戒一听,挠挠头,满脸疑惑地问道:“哥呵,你去南海何干?那南海离这儿可不近,你这一来一回,得耽搁不少时间吧,咱师父还等着过河呢。”
行者白了八戒一眼,解释道:“你这呆子,这取经的勾当,从一开始就是观音菩萨在背后操持;当初解救我等,让咱们踏上取经之路的,也是观音菩萨;如今路阻流沙河,咱们陷入这般困境,前进不得,若不得观音菩萨相助,怎生处治这难题?等我去请他,还强如和这妖精无休无止地相斗,说不定菩萨有什么妙法,能助咱们顺利过河。”
八戒听了,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也是,也是。师兄,你去时,千万与我上复一声:向日多承指教。俺老猪以前多有莽撞,还多亏菩萨点化,心里一直记着呢。”
三藏此时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眼中满是期盼,对行者说道:“悟空,若是去请菩萨,却也不必迟疑,快去快来。咱们全指望你了,希望菩萨能大发慈悲,帮咱们解了这燃眉之急。”
行者应了一声,神色坚定地望了望师父和师弟,转身,一个筋斗云翻上高空,向着南海的方向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唐僧和八戒,守在流沙河岸边,眼巴巴地盼着行者早日带着菩萨归来,助他们渡过难关。
行者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搁,当即纵筋斗云,身形如电,径上南海。那速度,快得惊人,咦!才不过消半个时辰,远远地,早望见那普陀山境如梦如幻般出现在眼前。山上云雾缭绕,仙气弥漫,仿若人间仙境。
须臾间,行者便坠下筋斗,稳稳地落在紫竹林外。刚一落地,就见那二十四路诸天,各个身着金甲,威风凛凛,上前迎着道:“大圣何来?”
行者满脸焦急,双手抱拳,匆匆行了一礼,说道:“我师有难,特来谒见菩萨。如今我等被阻流沙河,那河中妖怪甚是厉害,我与八戒想尽办法,也难以降伏,师父无法过河,取经之路受阻,还望菩萨能出手相助。”
诸天一听,神色关切,连忙说道:“请坐,容报。” 其中那负责通报的诸天,不敢有丝毫怠慢,径至潮音洞口,高声报道:“孙悟空有事朝见。”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清晰而又响亮。
此时,菩萨正与捧珠龙女在宝莲池畔悠然自得地扶栏看花,那池中莲花盛开,清香四溢,美不胜收。闻听通报,菩萨神色微微一变,当即转云岩,款步向前,轻轻开门,和颜悦色地唤行者入内。
大圣见此,忙整了整衣衫,端肃皈依,恭恭敬敬地参拜下去,口中说道:“弟子孙悟空,见过菩萨,此番前来,实在是事出无奈,望菩萨慈悲为怀,救救我师父。” 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期盼。
菩萨见行者进来,微微抬眸,目光平和却又透着几分审视,轻声问曰:“你怎么不保唐僧?为甚事又来见我?” 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嗔怪。
行者赶忙上前一步,再次深深一拜,启上道:“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