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无遗,周边的无辜百姓可提前安排妥当,若不然他们如今怕是要遭受池鱼之殃了。”
“大师兄,你放心,我已经提前把有可能起冲突地点的无辜百姓用招工的形式迁移到其他地方,剩下的人都不无辜。”
朱宇微微点头,默默地看着下方的混乱继续蔓延。
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并的情况愈发激烈,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伤者和死者,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一些百姓家中也被波及,房屋被破坏,财物被抢夺,但高璞应对及时,对于浑水摸鱼的人吩咐手下原地处决,享有先斩后奏之权。
漕帮的一位长老看着城中这凄惨的景象,痛心疾首地说道:“再这样下去,扬州城可就毁了呀,高璞不一定能震慑所有人,咱们漕帮在这城中多年,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变成这副模样,必须得想个办法制止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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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办法?现在这局面,哪还有什么办法啊,各方势力都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听劝啊。”
李知县这边,也是焦头烂额,他一边躲避着时不时飞过来的暗器,一边大声呼喊着:“都住手啊,你们这样做,是要把扬州城推向万劫不复之地啊!”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喊杀声淹没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惨烈无比的厮杀不断地向着深处发展。各个势力之间原本就存在着深深的矛盾和仇怨,而如今在这血腥的战场上,这些仇恨更是被无限放大。每一次的交锋都是生与死的较量,每一滴鲜血都代表着无尽的怨念与愤怒。
新的一轮厮杀又毫无征兆地展开了,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一般。即使阳光逐渐洒满大地,本该是安宁祥和的白昼时分,却依然能看到零星的打斗场面。喊杀声、兵器相交之声此起彼伏,打破了白日里应有的宁静。
突然,从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一阵嘹亮的号角声。扬州城的冲突也随着新势力的入场而停滞了下来。
只见一支身着统一黑色劲装的队伍,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朝着城中赶来。队伍最前方,一面大旗随风飘扬,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 “武” 字。
“是淮南道镇武司的大部队,他们怎么来了?” 有人惊讶地喊道。
这淮南道镇武司的大部队一直在普陀山和栖霞山附近驻守,向来以军纪严明、战斗力强而着称。
将最前方骑在骏马上的将领,看着城中混乱的景象,脸色一沉,大声喝道:“全都给我住手!本将奉统领之命,前来平息扬州城之乱,若有谁敢再违抗军令,休怪本将不客气!”
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一般,在夜空中回荡,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些正在火并的各方势力听了,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忌惮镇武司的威名,一时间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纷纷停了下来,只是依旧警惕地看着对方,手中的兵器却并未放下。
镇武司的将领见状,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们迅速散开,将各方势力都围了起来。
将领扫视了一圈众人,目光中透着冷峻,说道:“本将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如今在这扬州城肆意妄为,扰乱百姓生活,就是触犯了律法。都给我放下兵器,乖乖束手就擒,随本将回军营,等候发落!”
商会的王老板壮着胆子说道:“将军,这事儿可不能怪我们啊,都是别人先挑起事端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哼,被逼无奈?本将只看到了你们在这城中大打出手,造成如此混乱的局面,若都像你们这般,这天下还不得大乱了?少废话,放下兵器!” 将领呵斥道。
各方势力无奈,只得缓缓放下手中的兵器,心中却在盘算着该如何脱身,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漕帮的长老们对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漕帮本就因为陈昌舵主遇害的事儿陷入困境,如今又卷入这城中的混战,还被镇武司给围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知县和高璞看到镇武司大部队来了,赶忙上前,拱手行礼道:“高将军,您来得正是时候啊,这扬州城都快被这些人给毁了,下官实在是无力制止,还望将军能主持公道啊。”
高陵看了李知县一眼,微微点头,说道:“李知县,你身为这扬州城的父母官,却让城中乱成这般模样,你也难辞其咎啊。待本将平息了这场混乱,再与你好好计较此事。”
李知县一听这话,只觉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