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啊……”可那两个刺客紧接着又是几刀落下,每一刀都像是砍在他最后的希望之上。
李知县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眼前浮现出过往的种种画面,有自己初入仕途时的风发,有在扬州城运筹帷幄意气,还有对未来新任职之地的期许,此刻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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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啊,心中满是对这即将终结的仕途的遗憾。
不多时,这位本应在新的任地继续施展抱负的李知县,便没了气息,眼中还残留着不甘与惊恐,那瞪大的双眼仿佛在控诉这突如其来的不公与罪恶,又好像在向这世间追问着自己为何会遭此厄运。
刺客们见目的达成,迅速撤离了现场,只留下护卫们悲愤的呼喊声在空旷的官道上回荡,那声声呼喊,像是在为李知县的逝去而悲痛哀悼。
护卫们围在李知县的尸体旁,有的默默流泪,有的则愤怒地捶打着地面,他们的未来与李知县挂钩,怎么也想不到,李知县竟然就这样死在了这归途中,死在了这一群歹人的刀下。
与此同时,谢辰与朱宇正骑着马,沿着通往岭南道的小路缓缓前行。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回忆着各自成长经历的那些跌宕起伏的故事,偶尔还会争论几句当时应对某件事的看法,气氛倒是颇为轻松。
“师弟,此次回岭南道,可得好好放松放松了,这段时日我可是一滴酒都不敢沾。”朱宇笑着说道,一边还伸手拍了拍马背。
谢辰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回去后我送你几坛酒,是冼星空首领送来的好酒。”他知道这个大师兄喜欢喝酒,行事放浪不羁,与谢齐是两个极端。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两人脸色一变,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几乎同时施展轻功,从马背上跃起,身形如电,躲到了路边的大树之后。紧接着,一阵箭雨呼啸而至,纷纷射在了他们原本所在的马背上,马儿受惊,嘶鸣着狂奔而去。
“该来的还是得来啊,大师兄,小心了!”谢辰目光锐利,朝着树林中望去,只见一群同样蒙着面的黑衣人现身了,他们手持长剑,步伐沉稳,呈包围之势朝着谢辰和朱宇步步逼近,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谢辰心中一凛,暗自思忖:“这来者不善啊,小四门金锁阵,看来要么是高陵的人,要么是漕帮的人。”
“哼,那就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朱宇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宝刀,剑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谢辰和朱宇对视一眼,默契地从大树后闪出,主动迎向了刺客们。谢辰手中长刀一挥,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朝着最前面的一个刺客砍去,那刺客举剑格挡,却被谢辰这一刀的劲道震得手臂发麻,后退了几步。
朱宇则身形灵动,刀法俊俏,仅仅两招之间便取了一个刺客性命。
刺客们见两人如此勇猛,战阵也不见效果,谢辰对这门战阵的理解更胜他们,朱宇则是纯粹的强大,以绝对的实力破阵。
刹那间,只听得“铛铛铛”的刀剑相交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不堪的激战之中。只见那谢辰手中长刀舞动如蛟龙出海一般,气势磅礴、大开大合。他的每一招一式都仿佛蕴含着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凌厉的刀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那些刺客们见状,一个个心惊胆战,根本不敢贸然靠近,稍有不慎便会被这威猛无比的刀法所伤。
朱宇身形如鬼魅一般,手中长刀闪烁着寒光,在刺客群中左冲右突,犹如一条游龙般灵活自如地穿梭其中。他的每一刀都精妙绝伦,仿佛经过千锤百炼,既干净又简洁,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只见他手腕一抖,长刀化作一道闪电,直直地朝着一名刺客的咽喉刺去。那名刺客大惊失色,连忙挥剑抵挡,但朱宇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的剑还未举起,朱宇的长刀已经刺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紧接着,朱宇一个转身,避开另一名刺客的偷袭,同时反手一挥刀,刀刃划过那名刺客的胸膛,带起一串血花。这一连串的攻击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周围的刺客们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继续进攻。
然而,这些刺客毕竟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短暂的惊愕之后,他们迅速回过神来,再次向着朱宇围攻过去。但此时的朱宇已然打的起兴,他的刀法愈发凌厉,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直攻向敌人的要害之处,令刺客们防不胜防。
片刻之后,黑衣人见损失惨重,而谢辰与朱宇竟连衣服都没弄脏,纷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