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阵线,彼此之间配合默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能够迅速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反观朱雀这边,局势却显得有些严峻。原本寄予厚望的高长恭和李乾铭并未在此次战斗中现身相助,这无疑让朱雀的阵营实力大打折扣。缺少了这两位高手坐镇,朱雀的队伍在面对赫连羽衣的防御时,明显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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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羽衣的人马凭借着精湛的战斗技巧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在朱雀等人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击之下,竟然防御得滴水不漏。他们的刀与刀之间环环相扣,紧密相连,如同一面铜墙铁壁,将朱雀一方的攻势悉数挡下,而当朱雀的人马稍有松懈之时,赫连羽衣的士兵们便会抓住时机,迅速展开反击。
他们或是挺枪猛刺,或是挥刀砍杀,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量和精准的角度,往往能够给朱雀的人马造成极大的麻烦。一时间,战场上的局势陷入了胶着状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残酷的战争乐章,而胜负的天平,依旧在双方之间摇摆不定。
双方苦战许久,朱雀见难以突破赫连羽衣的防线,且己方人员也开始受伤,便示意,迅速退去。
赫连羽衣望着远去的朱雀,根据与朱雀交手试探出他的身手绝对比表现出来的要高,心里也明白,此事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但此刻,他无暇多想,收起长刀,高声喊道:“我们走!” 众人快马加鞭,朝着东山寺疾驰而去。
平日里静谧祥和的东山寺却被打破了宁静,众多身着袈裟的僧人正神色匆匆地从寺庙的四面八方快步汇聚而来。他们的步伐急促而杂乱,衣袂随风飘动,仿佛一群被惊扰的飞鸟。仔细观察,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愤怒,那神情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翻滚的乌云,凝重而压抑,使得现场的气氛异常紧张,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一位年长的僧人,面容沧桑,皱纹如同岁月镌刻的沟壑一般深刻。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串佛珠,那佛珠在他手中缓缓转动,每一颗珠子都被摩挲得油亮光滑。他微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吟诵着古老的经文,那声音在静谧的寺庙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凝重的氛围。
旁边的一位中年僧人,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眉头紧皱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焦急,似乎在虔诚地向上天祈求着什么。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内心的激动还是对未知的恐惧。
而在人群的边缘,几个年轻气盛的僧人,面色涨红,如同熟透的番茄。他们双眼圆睁,闪烁着怒火,双手握拳,时不时地挥舞一下,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那紧绷的身体和激昂的情绪,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给这原本紧张的气氛又添上了一把干柴,使得整个东山寺内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仿佛一场惊涛骇浪般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大雄宝殿内,诸位僧人齐聚一堂,开始商讨这起惊心动魄的事件。年长的主持僧人面色沉重地坐在首位,他缓缓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僧人,开口说道:“慧远大师遇刺,此乃我东山寺之不幸,亦是我佛门之劫难。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便是要共同商讨出一个应对之策,找出那罪魁祸首,还大师一个公道,也护我东山寺之安宁。”
话音刚落,一位中年僧人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主持,依我之见,我们当立刻派人下山去质问镇武司的人,并细细查访大师近日的行踪以及与何人有过纠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善哉,” 另一位僧人附和道,“同时,我们也需加强寺庙的戒备。”
年轻的僧人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位急切地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主动出击。我愿意带领几位师兄弟,日夜守护在大师的禅房周围,确保大师的安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每一位僧人都怀着对慧远大师的崇敬与关切之情,绞尽脑汁地出谋划策。尽管他们的情绪依然激动,但在这商讨的过程中,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明白唯有冷静应对,才能更好地解决这场危机,守护住东山寺的尊严与安宁。
东山寺的大门紧闭,赫连羽衣下马,上前叩响寺门。片刻后,寺门缓缓打开,一位小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赫连施主,我家师父已等候多时。” 赫连羽衣带着手下走进寺院,只见慧静大师站在大雄宝殿前,神色平静。
赫连羽衣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师,镇武司对此次慧远大师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