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我曾暗中打探过巨石寨,其内部防御布局呈九宫八卦之势,若贸然闯入,恐陷入迷阵。我建议先派轻功高手,趁夜摸入,探清虚实。”
玄风子连忙抬手,表示自己不在意,“玄机子师弟多虑了,我们都是为了门派而奋斗的人。”
“这一次,你就带上情报下山与玄闲子师弟回合,一共覆灭巨石寨。”
华山派玄风子书房内,玄忧子坐在椅子上,一脸愤慨地说:“师兄,这玄机子太不识抬举了,他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不就是怕以后整个华山派是咋们这一系的人,怕他们那一系在不知不觉中就从华山派内消食。”
“这是正常的,这些年虽然华山派大兴,但主要是我们这一系的实力增长,他们那一系增长不大。估计他也在担心,我没有放下杀师之仇,毕竟是他的父亲杀了我的师父。师伯临终前除了将掌门之位传给我以外,还让我发誓,放下仇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华山门人,一起将门派壮大。”
“师伯还说,内乱责任在他,所有杀伐之罪,他一力承担,因为他是掌门,这是责任。师伯除了是掌门以外,还是师父的亲哥哥,他要我一定要放下仇恨,上一辈人的事,止于上一辈,同时隐瞒内乱的消息,将所有内乱的痕迹消除。”
“其实一开始,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放不下仇恨,所以那一段时间,我经常游历江湖,一方面是为华山派赚取名声,结交各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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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回山,看到玄机子师弟在练武场用心指导弟子们练剑,他手把手教导每一个弟子用剑,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纠正他们错误。那些弟子都是我们华山派的未来啊,看到玄机子师弟如此用心的教导,我很欣慰。”
“那一刻,我想通了,真的放下了,我也明白了师伯那一番苦心。他说得对,门派内发生惨烈的内乱,作为掌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明白了他为何要将恩怨止于他那一辈,并消除所有内乱的痕迹,对外只说遭了瘟疫。”
“因为他要我们两个派系在外不知道门内巨变的弟子,不要负担上这样沉重的思想包袱,也不要在两方弟子心上埋下再一次内乱的种子。”
“玄忧子师弟,所以以后不要再针对玄机子师弟了,你们都是我的师弟,也都是华山玄字辈的长老,是所有华山年轻弟子的长辈。”
“遵命,师兄。”玄忧子此刻明白了自己掌门师兄的胸怀。
三日转瞬即逝,华山派众人在玄闲子和玄机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着巨石寨进发。一路上,旌旗招展,士气高昂。
而此时的巨石寨内,寨主郭霸天正在大寨中饮酒作乐。他身形魁梧,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中透着凶狠。得知华山派即将来袭的消息,郭霸天 “砰” 地一声将酒杯摔在桌上,大骂:“玄风子好大的胆子,敢动我巨石寨,他是不想活了!不知道我们背后是郭家吗?”
一旁的军师吴文皱着眉头说道:“寨主,华山派明知我们背后有靠山,还敢如此,怕是有备而来,我等不可轻敌。” 郭霸天不屑地哼道:“有备而来又怎样。去,传令下去,加强戒备,让他们有来无回!”
夜幕降临,玄闲子带着数十名弟子如鬼魅般接近巨石寨。他们施展轻功,避开巡逻的喽啰,悄然潜入寨中。巨石寨内,灯火昏暗,玄闲子等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凭借着精湛的轻功与敏锐的感知,逐渐摸清了寨内的兵力分布与机关陷阱所在。
待他们返回华山派营地,已是破晓时分。玄闲子和玄机子详细通报了情况,他们根据情报,重新部署作战计划。
日上三竿,华山派正式对巨石寨发动强攻。玄机子一马当先,手持长剑,剑气纵横,所到之处,巨石寨的喽啰纷纷倒下。身后,华山弟子们喊杀声震天,奋勇向前。?玄闲子则带着几名弟子绕道背后悄摸上山。
巨石寨的喽啰们拼死抵抗,一时间,双方陷入胶着。但华山派准备充分,玄机子剑法高超,巨石寨的寨门逐渐松动。
郭霸天见状,亲自率领精锐杀出。他手中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风,与玄机子战在一处。二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一时间竟不分高下。
“玄机子,你今日敢犯我巨石寨,必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郭霸天怒吼道。
玄机子冷哼一声:“郭霸天,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剑招突变,如疾风骤雨般攻向郭霸天。
在一旁,华山弟子与巨石寨喽啰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玄闲子同样施展高深剑法,带着一同上山的几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