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倾向于咱们。”
程虎点头赞许:“此计甚好,就照办。另外,盯紧王启的一举一动,看他还有什么后手。”
而王启一回军营,也与麾下将领们商议对策。
“兄弟们,如今程虎那厮咄咄逼人,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传令下去,全军上下自查自纠,把那些有小毛病的士兵、军官,该罚的罚,该整治的整治,务必在调查人员来之前,让军营焕然一新,显示咱们治军严谨。” 王启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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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要不要派人去查查程虎的黑料,他久在行伍,不可能一点把柄都没有。” 一名年轻将领提议。
王启眼睛一亮:“正合我意,你带一队精兵,秘密行事,务必要挖出能扳倒他的东西。”
随着调查的深入,江南道暗流涌动。调查的官员不断收到各方送来的 “好处” 与暗示,有的偏向程虎,有的偏向王启,摇摆不定。
一日,王启派出去查程虎的小队传来消息,他们发现程虎在几年前疑似挪了队友的军功。
王启得到消息,大喜过望:“天助我也!这下看程虎如何狡辩。” 他立刻整理好证据,准备呈给调查人员。
程虎这边也没闲着,他利用自己在商界的人脉,打压与王启关系密切的一些商户,让王启的军费筹措陷入困境。同时,舆论攻势也初见成效,扬州城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王启治军无方。
开阳城镇武司总部派来的监察人员,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整日就在屋子里喝茶看书,对程虎与王启之间的明争暗斗视若无睹,似乎只要江南道表面上没出大乱子,他们便懒得过问。
程虎坐在自家书房中,看着桌上搜集来的那些所谓王启的“罪证”,眉头紧皱。这段时间,他越发觉得正常手段难以扳倒王启,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不禁起了歪心思。
“将军,虽说目前有些证据,但要想彻底击垮王启,怕是还不够分量啊。”管家在一旁低声说道。
程虎冷哼一声:“哼,那就想办法让证据够分量呗,找些人动点手脚,伪造些关键的也行,只要做得巧妙,不愁扳不倒他。”
另一边,王启在军营大帐内,同样对着一沓有关程虎的材料发愁。他本以为程虎那老狐狸没那么难对付,可如今看来,常规的调查根本挖不出能让对方一蹶不振的把柄,火气也越来越大。
“大人,要不咱们也学学程虎那一套,给他编造些致命的证据?反正现在这形势,不狠一点,根本占不到上风啊。”副将凑过来,小声提议。
王启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吩咐下去,找几个可靠的人,务必把证据造得逼真些,绝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于是,两人都开始暗中指使手下,伪造各种对对方不利的证据,从贪腐到结党营私,从欺压百姓到意图谋反,各种罪名越编越离谱,可他们却都被怒火和野心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置对方于死地。
程虎伪造了一份账目,显示王启挪用巨额军饷,暗中招兵买马,似乎有不轨之心,还买通了几个证人,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抛出这些“重磅炸弹”。
王启则找人伪造了一些书信,内容是程虎与周边几个郡县的官员勾结,妄图操控江南道的税收,中饱私囊,还与江湖上的一些神秘势力有来往,准备在关键时刻给程虎致命一击。
一日,程虎率先发难,带着所谓的证人与账目证据,前往寻找监察人员,状告王启谋反。监察人员听闻,大为震惊,随后眼神笑眯眯地,请程虎入座,立刻召王启前来对质。
王启进来看到程虎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但他装作镇定,抱拳行礼后说道:“大人,程虎这是污蔑啊!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些所谓的证据,定是他程虎伪造的,还望大人明察。”
程虎冷笑道:“王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那几笔军饷的去向明明白白,这些证人也都是军中之人,难道他们还会冤枉你不成?”
王启怒目圆睁:“程虎,你掌管财权,造假账的本事怕是无人能及吧,你敢让大人派人彻查这些证据的真伪吗?”
两人在房间内又吵得不可开交,监察人员脸色阴沉,下令让人认真调查此事。
随行的人员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着手调查。
程虎和王启都意识到这些监察人员的敷衍,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各自又暗中派人去贿赂他们,想让他们做出对自己有利的调查结果。
一时间,江南道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