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匆忙往旁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拍,那弯刀擦着他的侧身划过,衣衫瞬间被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在腰间,鲜血汩汩涌出,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程虎紧紧地捂住自己身上那不断渗出血迹的伤口,他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般惨白得吓人。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下来,但他仍然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用颤抖的声音质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相逼,与我过不去?”他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冷酷的敌人,仿佛想要透过对方那冰冷的面巾看穿其真实身份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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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却只是冷冷一笑,声音低沉沙哑:“我是一个好心人,你在江南道犯下的那些恶行,早该付出代价了。今日,便是来取你性命的。”说罢,手中弯刀再次挥舞,攻势如狂风暴雨般朝着程虎席卷而去。
程虎的亲信们见状,纷纷大喊着冲上来,想要护住程虎。可朱雀武艺高强,身形灵动,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弯刀每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没几下,那些亲信就都惨叫着倒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程虎见状,心中满是绝望,可求生的本能让他强忍着剧痛,抽出佩剑,奋力抵挡朱雀的攻击。然而,他本就不是朱雀的对手,身上又添了好几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整个人摇摇欲坠。
一番激斗后,程虎终于支撑不住,手中的佩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也瘫倒在一棵树下,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朱雀缓缓走到程虎跟前,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审视着一个将死之人。
就在程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朱雀却突然收了刀,冷冷地说道:“今日,我不杀你。你且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只要能逃脱我的视线就行。后半辈子都在开阳城瑟瑟发抖地过完,让你每一日都活在恐惧之中,时刻铭记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程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竟会放自己一马。可此刻,他不敢有丝毫犹豫,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往山林深处跑去,边跑边回头看,生怕朱雀反悔追上来。
朱雀站在原地,看着程虎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看你这副模样,大周培养的年轻人也不过如此。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在那无尽的恐惧里忏悔吧。”
说完,朱雀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山林之中,只留下程虎那慌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而程虎的命运,也自此被笼罩在了一片未知的阴霾之中,不知他能否真的逃脱这如影随形的恐惧,在开阳城苟延残喘地度过余生。
王启带着一队人马在官道上缓缓前行,往日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威风早已不见,只剩满心的懊悔与对未知前路的忐忑。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江南道争权的种种作为,竟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不仅权势尽失,还在这归途中危机四伏。
这些年来顺风顺水惯了,让他有些不能接受如此打击,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与程虎合作,而不是想着执宰一道。
就在这时,官道旁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一道身影,身姿轻盈,如燕般落在了他们面前,正是身着青衫、蒙着面纱的云雀。她手中握着一把软剑,剑身泛着清冷的寒光,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王启,你在江南道的恶行可还曾记得?今日便是你偿还的时候了。”云雀的声音清脆却又透着冰冷,话音未落,他便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王启冲了过去,手中的剑瞬间抖出数朵剑花,直刺王启要害。
王启心中一惊,赶忙勒住缰绳,举起长枪用力一挡。“铛”的一声,枪剑相交,溅起几点火星。王启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手臂微微发麻,心中暗叹这云雀看似柔弱,力气却着实不小,剑法更是精妙绝伦。
“哼,想要我性命,哪有那么容易!”王启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驱使着马儿向前冲去,手中长枪顺势横扫,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试图逼退云雀。
云雀却不慌不忙,身形轻盈地往后一跃,轻松避开了王启的攻击,紧接着,他手中长剑如同灵蛇一般,灵活地避开王启的枪杆,朝着他的手臂攻了过去。王启心中大惊,急忙抽回长枪,可还是被剑划开了衣袖,一道血痕出现在手臂上。
王启的手下们见状,纷纷呼喊着拔刀冲向云雀,想要将他围堵起来。可云雀身法极为敏捷,在众人之间穿梭自如,长剑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能精准地击中那些士兵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