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再偏袒你了!俗话说得好,儿行千里母担忧。你这孩子出门在外,我们做父母的哪有不担心的道理?你倒好,回来了也不说先回家看看,让我和你爹爹提心吊胆这么多天。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有多挂念你吗?" 陆母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重重地点了点陆子冈的额头。
“母亲,孩儿真的冤枉啊!此次归家,行程仓促至极,待抵达城内时已临近宵禁时分。孩儿深知此时归家恐会惊扰您歇息,故未敢贸然返家。此外,确有要事亟待处理,因而稍作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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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休得狡辩!你所谓何事需如此匆忙?无非又是贪恋那烟花之地的声色犬马罢了。莫非你已然忘却家中尚有双亲等待?”陆玉鸣怒不可遏,猛地一挥衣袖,厉声道:“看来对你的禁足责罚还是太少,此番便不许你再踏出家门半步,好生在家中反省悔过吧!”
“父亲,万万不可啊!孩儿此次归来确实有要事相告。您且听孩儿慢慢道来,不久前,孩儿在杭州拜谒了肖爷爷的至交好友。此人对孩儿颇为赏识,盛情邀约我参加即将于中秋佳节期间在杭州举行的‘兰亭诗会’。不仅如此,他还希望我能够请来几位擅长音律、长袖善舞的花魁佳人,以增添诗会的欢乐氛围。思来想去,这不就是近在眼前的紫嫣会所吗?抱着替友人节省开支的想法,我便主动应承下来,表示可以免费邀请紫嫣会所的姑娘们前往助兴。所以,此番回到家中,正是为此事而来。再过两天,我就要带领她们启程赶赴杭州啦!若您不信,可以看看,这封诗会的邀请函此刻就在孩儿身上呢!”陆子冈一边解释,一边从怀中掏出顾鼎臣交予他的邀请函,恭敬地递到了陆玉鸣手中。
陆玉鸣接过邀请函,认真端详起来。而一旁的陆母,则赶忙俯身将跪地的陆子冈搀扶起身,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就知晓吾儿乃明事理之人,岂会平白无故归家却不通传一声呢?老爷啊,这回怕是错怪冈儿咯。”
即便如此,你回来了也该派遣阿平提前来府上通传一声才对啊。”陆玉鸣将手中的信件看完之后,心中的怒气已然消散了大半:“今日你哪里都不许去了,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陪伴你的母亲一同用膳吧。”
“父亲教导得极是,儿臣原本也是这么计划的。只是担心阿平那孩子毛手毛脚的,讲不明白事情原委,所以才想着等把手头的事务处理完毕之后,再回来探望双亲。如今既然已经回到家中,那么儿臣理所应当留在府里多陪陪您们二位老人家。不过,关于前去杭州参加诗会一事,儿臣确实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向那帮姑娘们交待清楚,因此儿臣今天只能在家陪爹娘共进午餐了,不知这样可否呀?”陆子冈站在母亲身旁撒着娇,同时转头看向父亲,开口询问道。
“哼!”陆玉鸣轻哼一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陆母心里清楚,这意味着自家老爷已经默许了此事,于是赶忙唤来小彤前往厨房传话,让他们备好饭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陆子冈陪着父母用完餐后便准备起身告辞离去。因为紫嫣会所和真味鲜那里还有一堆琐事等待他去处理呢,实在是抽不出太多时间待在家中。
“母亲,孩儿那边确实还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理,那我便先行一步了!”陆子冈面带歉意地说道。他深知此次离家,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之情。
“儿啊,如今你已长大成人,需承担更多责任,为娘知晓你忙碌,自不会阻拦你。只是你孤身在外,一切都须多加小心,务必照顾好自己,万不可委屈了自己。此番前往杭州参加诗会,更应注重礼节,切莫大出风头、逞强斗胜,以免与他人发生争执。”陆母满含慈爱地看着儿子,伸手轻柔地理顺他额前的乱发,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一旁的陆父向来沉默寡言,但今日却也破例开口叮咛了几句:“你这孩子,性格倔强,在外定要牢记谦逊二字,戒除焦躁情绪。诗会之上,当广结良朋益友,多与他们切磋琢磨,如此方能增进学识见闻。将来若有幸金榜题名,这些人脉亦可成为你仕途上的得力臂助。”
陆子冈聆听着父母的谆谆教诲,深感双亲的关怀与期望。他郑重点头应道:“父亲、母亲大人放心,孩儿定然铭记在心,谨慎行事。待到功成名就之时,再回来报答二老养育之恩。”说罢,他向父母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有力。
“儿子记住了。”陆子冈重重地跪下,向二老嗑了一个响头:“孩儿不孝,未能常侍双亲膝下尽孝,请父亲、母亲大人切莫怪罪。”
“滚吧!少在我们跟前惺惺作态!”陆玉鸣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