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儿迅速从陆子冈的手中夺回手绢,同时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庞,似乎想要掩盖内心的羞涩。
她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抱怨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了,既然你害怕我担心,就不应该这样鲁莽行事!”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陆子冈的关心和担忧。
肖瑾儿擦干眼泪后,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绢丝,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发现这条手绢竟然是当初送给陆子冈的那条,顿时感到无比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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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目光闪烁不定,轻声说道:“这条手绢你还留着呢?”
陆子冈注意到肖瑾儿的反应,心中不禁暗自偷笑。他用手摸了摸头,露出一丝坏笑,然后说道:“当然啦,这可是佳人赠送之物,我怎么能轻易舍弃呢!”他的语气中带着调侃和戏谑,让肖瑾儿的脸颊更加红晕。
肖瑾儿狠狠地瞪了陆子冈一眼,娇嗔道:“哼,油嘴滑舌!”她将手绢紧紧攥在手中,仿佛要把它揉成一团。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陆子冈的不满,又有一丝甜蜜。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既有着尴尬和羞涩,又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温馨。他们彼此对视着,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情谊,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肖瑾儿听了他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但还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陆子冈的额头,娇嗔地说道:“既然你一直保存着我送给你的东西,那么为何我说的话,你却早已抛诸脑后了呢?”
陆子冈被她这么一戳,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挠了挠头,苦笑着解释道:“哎呀,你当时说了好多话,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记住哪一句呀!”
肖瑾儿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撅起小嘴,娇嗔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陆子冈见她这样,心中不由得一紧,缓缓起身,轻轻抓住她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好啦,不要生气了嘛。这次真的不是我主动上去挨打的,你也知道在行军演武时,受伤是难以避免的事情。而且,我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这点小伤很快就会痊愈的。所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那为何就你一个人受伤啊?我看饶大哥他们都好好的你看,这背上的伤又渗出血来了”肖瑾儿心疼地看着陆子冈,声音轻柔得仿佛能融化人心。她轻轻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伤口,但又怕弄疼了他。
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饶鸿、李二牛、李元、张天元等人躲在外面偷听,结果不小心把门帘给扯了下来。一群人顿时狼狈不堪地滚进了营帐里。
“哎呀,李元,你们营帐这帘子的质量未免也太差了点吧?怎么一阵风的功夫就掉了啊?”饶鸿一边扯着掉落的帘子,一边装模作样地抱怨道。他的眼神却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陆子冈和肖瑾儿看着他们,不禁相视一笑。
“是啊,你说这帘子的质量怎么这么差啊?张天元,这帘子是你小子装的吧?怎么回事?还不快去找块好帘子来装上?打搅了队长和姑娘说话的兴致!”说完,几个人哇的一声全跑的没影了。
只有饶鸿还站在门口,他一手摸着头,一手拿着样东西,不好意思的说道:“肖姑娘,这是给少爷用剩下的上好的金疮药,我刚才听闻少爷的伤口又渗血了,你拿去给他上上药吧!我先走了!”说着,饶鸿将药放在了门口的桌上就跑了。
肖瑾儿看着桌上那瓶金疮药,心里有些感动。她知道这些人都是真心关心陆子冈的,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些调皮捣蛋,但本质上都是善良的。
她走过去拿起金疮药,轻轻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确认无误后,又重新将药瓶盖上。
……
陆子冈一脸惊愕地看着肖瑾儿,而她却羞愧得满脸通红。
陆子冈笑着说:“你看,兄弟们就是如此热情啊!你在这里,他们也不忘给我送药过来。”
肖瑾儿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拿着金创药边走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这饶大哥也是,好歹与你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明明知道你是在演戏,下手也不知道轻重!”话一说完,她的泪水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地滑落下来。
“你看看你,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呢?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饶大哥,是我让他下手重一点的。你想想看,那些人可都是军中的老兵,对于是否真心忏悔接受惩罚,还是